如今一见,又会想起二人刚刚入门派的时候,没想到距今已经过了七八年,他已从一位小小皇子成为亭亭少年,剑术了得,而自己还是老样子,什么都学不会,便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
“在想什么?”景弈渊没有放过她眸间的一抹黯色,不解道。
碧铃才不好说这么丢面子的事,只好岔开话题:“师弟可知我头上的这一对该怎么办?”
在景弈渊眼里甚是诱人的软萌双耳,却让碧铃如临大敌。
若是平日就这般模样,也未尝不可,景弈渊认真想到。
却不便说出来让她干着急,只认真道:“你往日这样,又是如何做的?”
观她似乎并没有因为自己的耳朵冒出来过于诧异,显然早已有过这样的经验。
“上次啊,”碧铃回答道,“是大师兄叫我把眼闭上···”
“然后呢?”景弈渊把玩着碧铃纤细五指的手一顿,面上看不出来情绪,淡淡道。
不知为何,碧铃总觉得他翘起的唇角,有些渗人,舔了舔唇瓣,放软声音道:“然后他又将手放到我的头上,等我睁开眼时,就已经没···唔···你···”
还不等碧铃反应过来,他已来势汹汹,对准她樱花般的唇瓣,狠狠研磨下来。
他每一寸肌肤生来便是冷于常人,往日与她亲近时,总要刻意运气提暖,眼下突如其来,又被妒意冲得头脑,只顾着攻城略地,却冰得碧铃不禁打了个哆嗦,便又被他双臂紧紧禁锢着,躲也躲不开。
只好无助地左右摇头,发丝凌乱,眼角都被逼出了些许桃红,更是引得景弈渊呼吸一滞,长舌如灵蛇般紧追不舍,不放过她半分。
碧铃又羞又恼,想要咬他却又舍不得,只好十指无措攥紧了他肩上的衣衫,将其抓出褶皱,仰头无力承受,也不知是太痛还是什么别的原因,方才本就憋着的眼泪,顺着竟泛有几丝媚意的眼角,缓缓流了出来。
景弈渊见状,终是依依不舍地停了下来,伸出已经暖热的舌头,在碧铃如玉的脸庞上,将泪痕一寸寸舔尽。
如初生婴孩般柔嫩的肌肤,哪里被粗糙的舌苔这样挑逗过,碧铃浑身止不住战栗,想要推开他又没有力气:“不···不要···”
景弈渊却置若罔闻,只蹙眉做自己的事,仿若在品尝时间至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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