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弈渊喉头一紧,声音里道不尽的诱惑:“嗯?”
都这种时候了,还在乎什么面子,碧玲咬咬牙,双手死死揪着他胸前的衣襟,忍辱负重道:“我想站起来。”
折腾一番功夫,碧玲终于被景弈渊半搂半揽地抱起来,站稳在地上。
先抖了抖裙摆上的灰尘,又扯稳腰间的缠带,敛了敛衣襟,待向头上摸去时,碧玲呆滞了。
玉冠咧?
还是景弈渊贴心地弯腰从地上捡起被冷落多时的玉冠,伸手拉住碧玲的手腕,将她带到怀里,骨节分明的五指从她的乌发间穿梭。
“那个…”碧玲还是不大自在,“我自己来就好。”
景弈渊却不出声,只管继续手上的事。
碧玲埋着头,呆呆盯住眼前宽阔的胸膛,尽管被纯白道服包裹得严严实实,其下的硬实手感她可没有忘记。
好想戳一戳啊…
暗自咬咬唇,碧玲对了对手指,眼下情况混乱,都还不知道待会儿该说些什么,就开始乱七八糟东想西想,真是该打。
感受到头顶的动作逐渐放缓,料是玉冠戴好了。
碧玲嗫嚅着开口道:“方才之事…”
谁知景弈渊也同时开口:“方才之事…”
二人的话音又同时戛然而止。
碧玲顿了顿,仰首等着他先说。
若是她先讲,定然说不出什么叫人高兴的话,景弈渊心中一片明了,决定先下手为强:“方才之事,我会对你负责。”
负责?碧玲眼中一片茫然。
若她没有记错,人间的男子对女子说负责的话,那就意味着要娶她为妻。
那他们怎么可能…
作者有话要说: 躺在床上的霍宛珠一个鲤鱼打挺起床翻箱倒柜。
碧玲:你你你你你…干嘛?
霍宛珠:准备彩礼单。
因为自己的问题耽搁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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