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听见她关心自己,景弈渊才算是好受些,“你不必担心。”
碧铃叹了一口气:“我怎么能够不担心,从一开始,你就不该下山来找我。”
景弈渊的心像是被只大手一把攥住,难以呼吸起来,好半天才沉重道:“师姐是不是嫌弃我,觉得我是一个累赘。”
语气似质问,却又隐隐含着几分撒娇的意味,碧玲心头一颤,想起他那日昏迷前也是这般,不禁抬眸朝他看去。
没有等到她的回答,却只得到了一个晦明难辨的眼神,景弈渊的薄唇抿紧了几分:“原来在师姐眼中,我真的是…”
“绝无此事。”碧玲急忙否认,又有些头疼,这脑瓜子读书不是挺聪明的吗,怎么偏偏说出这种傻话,紧接着解释道,“我只是为师弟现在的状况担心,你不必为我做这么多。”
不必为她做这么多?景弈渊刚刚压下去的怒意,再次翻腾起来。
她到底是怎么想他的,难道他的示好,他的关切,在她眼中都一文不值吗?
若真有什么事,他愿意为她付出生命,却从未想过她是否可能根本不会接受。
碧玲叫他点漆黑瞳中布满执拗,在昏黄火红的照射下明灭闪烁,叫她没由来地心慌,只想着一股脑儿说话来掩饰心虚:“师弟不应当如此任性,你与我不同,你肩上有重大的负担,你是太子,日后会是万民敬仰的天子,怎可行事草率。”
她的话,与那日赤赪所说,重合了一大半,景弈渊浑身越绷越紧,棱角分明的下颌,透出几丝冷峻。
面上看起来冷静如常,心底却已翻起惊涛骇浪,莫非,那日那狐狸精所说,其实是她的授意。
狠狠咬了一口舌尖,感受到弥漫在口腔内的血腥气,景弈渊沙哑着嗓子开口:“你当真如此想。”
碧玲见他面色不善,本不想多说,头却下意识点了点,霎时间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语无伦次解释道:“师弟,不是…你听我说完…”
“师姐是不是以为。”景弈渊一把握住她柔若无骨的手腕,完美得人神共愤的俊颜一点点逼近,语气中隐含着风雨欲来的怒意,“我是没有心的。”
碧玲大脑懵成一片,不懂他为什么说这个,可下一秒,她便来不及多想。
温热的唇瓣贴上她微张着的红唇,腰间不知何时揽上一只大手,使她被按压在岩壁上却也不觉得难受,碧玲尚未反应过来那是什么,扭动着身躯想要挣开,却被无情按得更紧,灵活的舌头攻城略地,叫她呼吸不过来,唇齿相交之间,碧玲脑袋晕乎乎一片,想要拼命将口腔中的异物抵出去,却被景弈渊揽着头吻得更紧。
口中不知为何还有丝丝鲜血的气息。
安静的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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