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在无尾山,属碧铃法力最高深,没人敢欺负到她头上来。可如今换了地方,她未必会是来者的对手。
片刻间,还不待她反应,后背猛然有风袭来,碧铃掌心聚集灵力,正欲回过头一探究竟,后背却已经抵上一堵坚硬的胸膛,准备出击的右手也被一只有力而热得烫人的大手从后方抓住。
另一只手紧绕在她的腰间,不容碧铃有得动弹的余地。
背后的人带着不屑轻笑一声,俯下身让碧玲更贴近他的怀里,缓缓举起扣住她右手的手,让碧铃意识到与他相比,自己柔若无骨的小手所能散发出的力量是多么微不足道。
在罩着血红衣袖的大手的衬托下,纤细的手腕仿佛一折就能断掉,碧铃绝望地闭眼,睫毛如蝶翅般微颤,难道她注定,命丧于此?
感觉一缕发丝摩擦过自己的脸庞,碧铃睁开眼,原来是禁锢住她的人垂下了头,散乱的银灰长发也跟着拂下。
碧铃侧过头,恰恰能看清他的侧脸,轻拂的银发下是白皙得几近透明的肌肤,明显异于常人,眉眼妖冶细长,像蒙上一层薄冰,毫无缱绻的风情,与雪白肌肤相映衬,薄唇却又红得嗜血。
她没见过什么世面,这人算得上是她出生千年来,见过最妖娆的人,或是最好看的妖。
“看够了吗?”弧形优美的唇瓣紧贴着她修长柔软的脖颈,温热的气息在碧铃颈间流转,喉头间发出一阵笑意,似是情人间的喃呢,说出的话却让碧铃不寒而栗。
“趁着命还在,多看几眼也无妨。”
人为刀俎,她为鱼肉,碧铃的双腿早已发软,站都站不稳,整个倚在身后人的怀里,依靠他强有力的双臂支撑。
而来者微凉的薄唇依然在碧铃脖间若有若无地婆娑,继续用兴奋而迷恋的语气说着话:“想不到朝安城乌烟瘴气,居然还有如此纯粹的灵力。”
碧铃战战兢兢,手臂上一片鸡皮疙瘩,提防着他随时可能一口朝自己的血管咬下,不愿意放弃挣扎:“壮…壮士可是饿了?”
又狠下心不舍道:“我这里有一盒桃酥,甜咸皆备,还是热的呢,一口都没动过,保管你吃得满意。比我又老又柴搞不好还塞牙的肉好吃多了……”
早就听说有的妖怪,会靠吸食人类或其他妖类的鲜血,来促进自己的灵力,而那些被吸食的人或妖,将被榨得干枯如木,滴血不剩,连修炼多年的内丹,也会被人掠去。
她还没有吃遍朝安城的糕点,找到宫里的九皇子,等待飞升成仙,她不想死。
“我不饿,就是有些渴了,借点血喝喝而已。”受不了她的啰嗦,他耐心殆尽,一口对准碧铃右侧锁骨上端最薄弱的部位咬下去,霎时间鲜血溢出到柔嫩雪白的皮肤上。
好痛!感受到他的尖牙刺破肌肤的那一刻,碧铃禁不住瑟缩,绝望地闭上眼,睫毛根处沁出水润的泪水。
似是感受到了她的痛楚,男子用舌尖一下下安抚般地舔舐着创口流出的血液,新鲜的血液散发着甜美与芳香,品尝到一丝,就让人想要更多,终于忍不住,红唇堵住了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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