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摆被风卷起,软发在脸侧蹭,她回头看向手持相机的男人,漂亮的眼尾一勾,转过身继续旁若无人的起舞。
何晳把塔公草原当维也纳演出大厅,闭上眼睛舞蹈,这是她答应男人的。
男人坐在地上,举着相机,不断按下快门,伴随着快门的声响,他拍得热血沸腾。
他甚至无法理解,这么漂亮的本该属于□□的何晳,会想去无人区寻死 。
何晳越漂亮,他越是惋惜,越是渴望抓住一些什么。
何晳跳累了,往草地上轻轻一趟,纤薄而苍白的她仿佛要融于凉风和草原里。
男人放下相机,去到何晳身边,撑着地,在她身旁平躺下,望着天默不作声。
心有所感似的,两人忽然同时侧头,何晳跟男人对视了几秒钟,她忽然支起上半身,勾着男人的衣领。
漂亮眼睛里侵略性和目的太过直白,她红唇如火,眼睫低垂,呼吸一寸寸靠近男人。
男人相较于冷静许多,目光在她脸上定格,在她靠近时,喉结动了动。
何晳忽然笑了。
她松开男人的衣领,留下心绪被搅成一团乱麻的男人起身,赤脚踩在翠绿的青草上,轻飘飘地离开。
男人盯着看了几秒,就在何晳刚要爬上大越野车时,从后将她腾空抱起。
何晳惊叫了一声,被男人放到越野车引擎盖上,冰凉的车盖贴上后背,她挣扎起身。
男人将她按了回去,单身撑着车盖,俯身靠近,将她禁锢在自己的轮廓之中,她显得那么娇小,颈背因为车盖的冰凉而微微颤抖,单薄的像一张纸。
他以为无礼的举动,会让何晳恼羞成怒,给他一巴掌,或者骂他两句,亦或者推开他,然后跳下车沉默着去点一支烟。
令他没想到的是,何晳不光没推开他,墨绿色包裹着白皙长腿抬起来,缠在他的黑裤。
黑与白的碰撞出极致的张力感,却远不如她那张惹火的唇。
男人俯身低颈,细白的手指再次抓住他的衬衫,他的脸逼近一寸,就要吻上那张红唇。
何晳侧过脸,男人呼吸停在距离她脸颊一寸的距离。
“咔——”
导演一声令下,打板师收板,傅西池扶着林绵从车上跳下来,她牵了下裙子,听见傅西池低声说:“小江总那眼神想暗杀我。”
林绵笑了下,接过邵悦的毯子和拖鞋穿上,裹着手臂快去往曲导身边,从监视器看拍得这段。
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机器上,都被这段戏美到了,江聿没看,闲闲地坐着,林绵从毯子下探出一只手,悄悄伸过去勾着他手背。
忽地,偏高的掌心将她手指攥住,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以示不满。
大家对这段拍摄很满意,曲导让大家休息,然后叫傅西池留下说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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