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室,除了乔婳,还有一对双胞胎兄弟。
三个小家伙不知道在聊什么,笑得乐不可支,听见开门声,齐齐扭头望过去。
乔婳惊喜地喊道:“初晨哥哥!”
“初晨哥。”
“初晨哥你终于来了。”
傅初晨淡淡“嗯”了声,算是回应,把东西放在面前的茶几上,任由他们去抢。
他在一旁坐下,手背支着脸。
旁边的架子摆着一个金属制的白漆鸟笼,里头关着一只花里胡哨的鹦鹉,尖尖的嘴一下又一下地啄着笼子。
“闭嘴,菜鸟。”傅初晨看着那只鹦鹉,被吵得烦。
鹦鹉的名字叫菜鸟。
“菜鸟,菜鸟……”它也只会说自己的名字,一声比一声高,仿佛在求夸奖。
傅初晨:“……”
另一边,乔婳咬着半块芝士饼干,忽然“咦”了一声:“话说……我姐姐呢?”
“不知道诶。”
“会不会是还在练琴?她钢琴弹得真的好厉害哦……”
“我感觉比初晨哥还厉害!”
“对对对!”
“……”
对个屁。
谢家两兄弟,一个叫谢天,一个叫谢地,也不知道爸妈怎么取得名儿。
但现在乔婳觉得应该给他们改个名,叫傻帽和傻缺才合适。
“你们是不是傻——”
乔婳把后面骂人的话吞回去,往傅初晨那边瞄了眼,也不知道他听没听见。
她做了个说悄悄话的手势,小声道:“初晨哥哥还在这呢,你们这么说,让他的面子往哪搁?”
谢天和谢地闭了嘴。
乔婳还在继续:“就算是事实,那也不能直接讲出来呀。”
“…………”
“菜鸟,菜鸟。”
鹦鹉还在叫,越听越嘲讽。
傅初晨实在装聋不下去,起身,手机塞进口袋,头也不回地走了。
乔婳想挽留,却没那个胆子,只能娇声埋怨:“初晨哥哥不高兴了,都怪你们。”
谢家兄弟:“……”明明也有你的锅。
-
此刻,三楼的露台。
乔延曦和安德烈面面相觑,最终,男人叹了口气:“算了,我也不勉强你了。”
“对不起,老师。”
“你不必道歉,没什么对不对得起的。我只是觉得很遗憾,乔乔,明明你是这么的有天赋,要是能跟我去国外……”
安德烈捋了捋自己的大胡子,不再继续说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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