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虽然没有外人,但是担心那些老鼠蟑螂会在晚上出来糟蹋她的包子和饺子,李槿秀从厨房里翻找出来一个不知道放了多久的竹盖。
云渊看了看竹盖,又看了看李槿秀:
“就这样放着?”
“嗯,”李槿秀奇怪他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怎么了吗?”
云渊把差点说出来的话吞回肚子里,若无其事摇摇头:“没事。”
他很想说,他怕某只蠢狗偷吃。
但他更担心李槿秀听完会睡不好,觉得还是他自己一个人承担保护食物的任务吧。
身子还没椅子腿长的老实在底下疯狂摇尾巴,狗眼里全是那个盖住香味的竹盖。
吃的在那里!
在那里,放在这种显眼的地方不就是等于说给它吃嘛。
老实蠢蠢欲动。
然后它就看见再次从厨房出来的李槿秀拿着一个能罩住整张桌子的铁盖子出来了。
“哐当。”
铁盖子严严实实盖在在竹盖外面,盖住了整张桌子,也浇灭了老实偷吃的梦。
它整个狗都不好了,颓废地趴在了地上,连眼皮都不太一下。
“它这是怎么了?”
李槿秀蹲了下来,她搞不明白这条小狗的心思,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想太多了,她总觉得这只小狗能听懂他们说的话。
就比如这会吧,整只狗焉了吧唧的,但只要李槿秀多摸它几下,多问几句,它马上就会开始撒娇卖萌。
它想讨要的东西也不难猜,无非就是桌子上的吃食,李槿秀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这狗是着了什么魔,非就死盯上了它不能吃的东西。
“你不能吃。”
李槿秀戳了下它的脊背。
这小东西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听懂了,从喉咙里发出了一阵嗷呜嗷呜的委屈声。
“不能吃。”
李槿秀坚定地又戳了一下。
那嗷呜声更大了,听起来可怜兮兮的。
“算了。”
李槿秀放弃了跟小狗讲道理,讲不通。
“嗷呜嗷呜…”
“听不见听不见。”
这场没有硝烟的争夺,只有云渊是最大的赢家,他最后给了败家之犬一个眼神也回房去了。
气得老实全身的毛都炸起来了,怎么会有人这么过分,它是不是只狗它不知道,但是这家伙是真的狗啊。
啊,生气。
老实会放弃晚上这个偷吃的时间吗?
答案是肯定不会。
等到夜深人静,它探头探脑在两个房间门口探查了一下情况,觉得里头的人睡着了以后,它的眼睛转向了客厅的餐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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