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景倒是不错。
日后无聊时倒是可以来赏赏景,晒晒太阳。
此地无人,小厮侍女也都被叱下了。
谢文星左右看了看,他动作极快抽出袖口的东西。
那块成色极好的吊坠被他故意丢弃在草地上,对面的女子疑惑的低头。
他方才的尴尬和窘迫也压下去了大半,此刻他倨傲的扬起下巴,嫌恶的扯起嘴角:“你真是我见过的最厚颜无耻的女人,竟然还将这女子的贴身吊坠偷偷挂在我脖子上…”
“……”
阮思低头瞧着草上的东西,才想起,这东西,貌似是原身阮湘玉设计谢文星时趁他迷晕给他带上的。
谢文星不拿出来,她都忘了。
可是他都把她叫到这里来,不就是要把东西还给她吗?偏要仍在地上羞辱她。
眼前的少年眉眼皆是满满的厌恶与恶意,阮思垂眸望着草上的玉坠,终于收敛了温和的神色,缓慢道:“夫君既然不喜欢,递还给我便是,没必要有意扔在地上吧?”
不知是又哪里触怒了他,他垂下嘴角,和她泼皮似的叫唤:“谁让你强塞给我了?我就扔了你又如何?”
这话儿,在阮思听来就和‘不服,来打我呀’没什么分别。
“……”
阮思咬着下唇,压下心绪,蹲下身来捡起草地上原身戴了十几年的东西,她这次避开‘夫君’二字,还是好脾气的扯起几分微笑:“扔了我捡起来便是,还望世子不要忘了明日的归宁。”
是了,新妇过门三日便该回娘家探望了,谢文星嗤笑一声,傲慢的斜睨着她:“我说你近日怎么……”
一个蹴鞠突然从半空飞过来,恰好对准了女子的角度,谢文星几乎是想也没想,一拳就抡过去。
“!”
他竟然要动手!阮思身体绷紧,呼吸一滞。
她下意识闭紧眼。
耳边‘咚’的一声,眼前的人就已经收回了手。
少年将手背在腰后,阮思狐疑的抬头,又狐疑的看看他。
“夫君,刚才……”
身后的一个小胖子墩墩跑过来,停在几尺外,谢宝儿一缩,咽下口水:“哥……你有看见我蹴鞠吗?”
谢文星用一手指了指阮思的身后,严肃的绷着一张脸,没有好气的开口: “去那边找。”
“……”
阮思眨了眨眼,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什么。
心里忽然升起一丝心绪,阮思犹且惊疑地问:“方才是你帮我挡了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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