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夏老板,那这串耳坠的价格是?”
夏老板藏在衣袖下的手快速的比了一个数字,“既然夫人已心属,还是按照小店一贯定下的规矩,吕夫人是大股东,你们买首饰只收进价薄利、耳坠加工的钱,车马运费拢共一百两。”
一百两不贵。
宁子衿正要从钱袋子掏出银两付账,一只纤纤玉手却突然横插了进来,快准狠地拾起了鲛珠耳坠。
吕星桥动作慢了一步,扑了个空。
她失落地看着鲛珠离自己远去:“珠珠……”
玉手的主人宁子衿认得,前几日她们才在诗会上见过面。
楚琼一身骑装,似乎是没注意到宁子衿一行人,自顾自地捏着鲛珠在日光的方向下比了一比,勾起了唇角问:“这对耳坠倒是有几分别致,正好我的匣子里少了一对耳坠。老板,这个怎么卖?”
夏老板明显怔了一下,下意思看了下宁子衿的脸色,呐呐道:“这位女郎,这串耳饰是宁小姐先看上的……”
“噢?”楚琼反问,“讲究先来后到?既然老板你是打开门做生意,不是应该价高者得?越喜欢它的人才越会舍得出高价来买。”
“珠珠被别人拿了……”吕星桥陡然见了陌生人有些不安缩在了女儿的身后。
宁子衿不明白郡主今日为何有意与她争抢这枚耳饰,明明自己也没有得罪过她,更没有落井下石一说。不过郡主大人一向跋扈,有此举也不奇怪。
若是往日是自己看上的,让便让了。但耳坠是阿娘看上了,为了娘亲,她怎么样都要尽力去争取。
“店里的其他首饰郡主都可以随意挑选,只管记到子衿的账上。唯独这串耳坠,希望郡主可以忍痛割爱让给子衿。”
楚琼看了她一眼,“为什么?”
“因为我娘喜欢,她身子不好,难得出门一趟,我不想让她失望。”宁子衿回道。
与其兜兜转转,不如直接说明理由。
楚琼一愣,这才注意到宁子衿的身后还有一人,那人被遮挡了大半的身形,只露出眼睛小心翼翼地望着自己。
“这是你娘?”
她自然是听闻过,卫国公的女儿,宁首辅的妻子吕星桥是……
只是传闻中宁夫人甚少踏出国公府,卫国公夫人也不曾带着她一同出席宫宴,京城里也没什么人见过她。仿佛跳过了一辈分,便直接到了孙辈宁子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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