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普顿主仆有苦说不出,一天天的,素味简餐、营养套餐和养生餐等一轮番上阵,惹得两人很不是滋味,根本没什么胃口。
像油煎油炸爆炒油焖等做成的这类食物,贝鲁特是坚决不会让它们出现在餐桌上的,毫不夸张地说,煮个肉汤恨不得把什么吸油纸分离纸等放下去一起煮,看不得一点油花。
盐也都是只放一丁点,有时候他们都怀疑压根没放。
最离谱的是,吃着没滋味就算了,关键还老吃不饱!
几天下来,两人脸都要吃绿了!
所以,趁着贝鲁特休假的这两天,他们就可劲儿的造作,就连徐清都拦不住,只好劝两人多吃点其他口味相对清淡的。
前两天吃豆皮油酥饼肉火烧荷包饭的时候,她看两人没克制,所以大肉饼和萝卜糕做好了,徐清特意只给了他们一小块尝尝味。
两人刚尝出味儿就没了,只能眼巴巴地等着“正餐”出锅。
这时,一架飞行器由远及近飞来,缓缓降落在楼上的坪顶。
“你怎么来了?!”“你怎么在这?!”
客厅里,两道诧异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
两个老者站着隔空对视,一人身着西装革领,胸戴链表、扶着手杖,一副老绅士贵族的派头;一人身着旧古闲装,手持珠串、拄着拐杖,一副退休老干部的模样。
“我怎么不能来这!”两人异口同声。
说完,两人大眼瞪小眼,然后相顾一笑,一如许久未见的老朋友,但落座后说出来的话就是另一个风格了。
两人相对而坐。
烈老爷子扶着柺杖大马金刀坐下,中气十足,“小曼(戈尔曼)呀,这么久没见,你这老家伙还是这么爱装模作样。”
辛普顿双腿交叠在一起,手交握在一起覆在上面,“噢,作为一个不合格的绅士,你说话还是这么粗鲁。”
“作为一个合格的绅士,一大早就来串门‘作客’,你礼貌吗?”
“不不不,我想你错了,别用你狭隘昏花的眼光来看人,我和美丽的徐是朋友,我们相处得十分愉快。”
“作为你诚实正直的老朋友,我想我应该给你一点忠告,能不能要点脸。”
哈里森和兰德站在一边,一脸淡定,显然对此见怪不怪了。
徐清在厨房里忙活,隐约听见这中气十足的声音,想着这是哪位老爷子,还挺硬朗。
走出来一看,她就知道是谁了。
老爷子虽然一头华发,脸上稍稍带着倦色,但精神矍铄,就算是坐着说话,属于军人特有的气势飒爽也掩盖不住。
眉眼间依稀能找到烈长官的样子,不是烈老爷子还能是谁?
烈老爷子看到一个漂亮灵气的小姑娘出来,眼睛猛地一亮,连忙正襟危坐,换上一副慈爱的笑容,清了清嗓子:“咳,你就是阿执的……朋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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