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闲转头看向她,一双桃花眼似在问:接下来,你要做什么?
“我要喝水,好渴哦……”吴真鼓起腮帮子,软趴趴地手臂抬起来,指了指喉咙的位置,”你听,嗓子都哑了……”
这是她一天之内,第1038次使唤他了。
估计隔了不到30秒,她就会放弃喝水的想法,支使他去做另外一件事。
然而慕闲依然听话地走到柜子前,调好事宜的水温,用马克杯接好水,给她端了过来。
他走过去,指尖触及她的秀发,细心地把床位摇高,扶住她的后脑勺,调整了枕头的位置。
再将马克杯递至她的唇边,小小心心喂她一点点汲水。
男人有力的手掌掌过她的后脑勺,他的呼吸近在咫尺,吴真俏脸一红,乖巧地一小口一小口喝着水。
“呐……闲闲。”吴真咳了一声。
“不喝了?”慕闲睫毛翕合,不动声色收了杯子,走向柜子放好。
吴真:“给你说个事儿。”
慕闲:“嗯?”
吴真倒吸了口冷气,“我想吃油焖小龙虾、椒盐爬爬虾、碳烤生蚝、奶油扇贝、清蒸白螺、卤鸡爪……”
“医生说,不能吃得太过辛辣。”
吴真鼓了嘴巴,“听医生的,还是听老婆的?”
慕闲:“……”
一时间,狗男人震慑当场,他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幻听了。
“我算了算,明天是良辰吉日,户口本在主卧第三个柜子最里层。”吴真双手绞了绞被子,蔑了一眼神游的男人,“你听懂没有?”
狗男人仿佛没听到一般。
吴真忙撑起身子,难道她昏睡了一年,这狗男人就被那章湘雪攻略了?
“啊喂,听到没有,你明天就是跪着,也要跟我跪到民政局扯证!”吴真扯了个枕头扔过去。
男人身子一僵,反手接住了那记枕头杀。
“你听到没有?!”吴真固执地重复。
她话还没落音,属于成熟男人的气息便压了过来,她的两只手被擒住了,疾风骤雨般的吻落了下来。
吴真没有办法呼吸,她的唇齿、脸畔、额头、脖子、锁骨、胸脯……浑身上下所有的地方,都存在着他的气息。
他拥有她,侵占她,不再给她一点逃脱的空间。
吴真没见过这样的慕闲,他在她面前,一向都很乖的,就算是狗,也是只小奶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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