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脸色不好,但却依然丢给他一个勉强算是娇媚的笑,“傅少,你不想明天安城的新闻上出现你和我的名字吧?麻烦帮我叫个司机。”
傅靖霆瞅着她,他突然弯腰就将人抱了起来。
“我不允许,谁敢发我的新闻。”
“呃……”那就好。
许倾城放心了,她有些乏力的闭上眼睛,侧了一边脸靠向男人的胸膛。
不是想在人前做出一副依偎亲密的假象,而是这样能减缓她的头晕。
耳朵里能听到男人有力的心跳声,与另一侧耳垂绵绵的疼痛交织让她有些分不清是疼痛在跳,还是他的心脏在跳。
只觉得这短暂的依附可以让她不用那么紧绷。
傅靖霆垂眼看去,她面容姣好,五官精致,笑时媚到你骨头里,不笑时脸上透着股子冷,冷到你心坎里。
这会儿她单手捂着耳朵,偎在他怀里闭上眼睛,收了满身的张扬利刺,乖的像是蜷缩着身体扑在主人脚边的小猫。
傅靖霆轻晒,藏着爪子的小猫,冷不丁挠你个花脸。
医生检查后要做清创。
酒瓶棉扫在耳垂上的一刻许倾城想爆粗口,她猛地把头偏开躲过,脸上表情失控的十分精彩。
傅靖霆忍不住笑了声,手机举起来冲着她拍照。
许倾城脑皮层一阵一阵儿的,痛觉神经太敏感,她不想矫情的说她怕疼,但是她真的怕疼。
眼睛瞪着医生镊子夹住的酒精棉,全身都在拒绝。
上了年龄的医生十分不认可的蹙眉,“不清理创口怎么检查,要看看是否要做修复,耳朵的地方多重要,影响美观,你忍一忍就过去了。”
许倾城受不了这种酒精蛰蛰喇喇的疼,像是有虫子在咬她耳朵,她还不能碰,不能挠。
但是,医生有一句说到点了。
她不要留疤,不要不漂亮。
女人对美貌的追求那是其他生物无法理解的。
两股力量在脑袋里交缠打斗,无论是疼痛还是不漂亮都让她难以接受。
虽然当初她低估了疼痛的含量,但是过去了就觉得还能忍。
医生有些不耐烦,她抬手招呼傅靖霆,“你别站旁边看,过来搭把手。”
男人挑挑眉,没拒绝,走过去,“怎么做?”
“按住你媳妇的头别让她乱动。我这很快就清完了。”护士比了个动作。
媳妇?!
两人视线刚好相对。
许倾城开口,“我不是他媳妇。”
“哦,男女朋友?”医生又问。
这一对,容貌气势旗鼓相当。怎么看怎么养眼。
傅靖霆站到她面前,女人坐在凳子上,发旋只到他胸下,他手掌按在她头顶,另一手挡住她半边侧脸。
“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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