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费解的看他:“什么意思?你不是为了郑氏卖身求荣?”
郑易额上仿佛挂了一排黑线:“我只能说,你这个反应,让我十分放心,说明没有露出破绽。”
我:“……”
我自觉误会了人,只好调整一下语气,轻声细语的问:“那你打算怎么办?不管是收购还是股权置换,对她都没有什么影响吧?股权一卖,可以拿到很多钱啊。”
郑易眼里带着点笑意,看我一眼说:“我总不能在华尔街白待几年,不敢说山人自有妙计,解决问题的办法总是有的。”
“你也知道不是什么妙计?”我忍不住再次打开嘲讽模式,“既然舒念那几个继子本来就没想让她好过,怎么不等他们下手呢?再说,既然你们目标一致,你干脆跟他们一起联手对付舒念,不是更好?”
“如果目标一致,哪至于让你受罪?”郑易扬了下眉,“他们想要的是利益,拿到舒念的股权,靠内部做账的可能性比较大,先不说他们能否接受我一个外人入局的,单从结果讲,他们顶多吃掉她一半的股份,还要建立在公司市值稳定的基础上。”
郑易沉声说:“我要的是她分文不剩,再也碰不得你分毫。”
*
A市距离H市有好几个小时的车程,郑易将我送到别墅门前时,已是深夜。
小区里到处是暖黄色的灯光,看着就觉得温暖,虽然这栋别墅我没住多久,但在外人生地不熟的漂泊俩月,再回来便觉得无比心安。
开了几个小时的车,郑易大概也有些疲惫,缓了缓神后侧身看我,低沉的嗓音中,带着一丝请求:“瞒着自做打算确实是我不对,虽然路上跟你解释过,但无论如何都让你伤心了……看在我跪搓板的份上,原谅我,好不好?”
我说:“你只跪下去了一条腿。”
郑易一愣,满头黑线的说:“我跪到一半,不是你转身跑的?”
“是。”我点点头,“因为我没有想清楚,即便你真跪下去,我也不知道能不能真的原谅你。你路上说的那些话,我听进去了,所以我想了一路。”
郑易正襟危坐,神色认真的看我。
他应该是能猜到我要说什么的,不然漆黑的眸子中不该闪烁着无法言说的复杂神色。
“我这个人很不喜欢走回头路的,即便我可能在分岔路口做了错误的选择,但是我懒得再回头了。”我面色平静的说:“我还是坚持那天说的话,分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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