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雨眠忍俊不禁,这两位的心态非常好,水平菜但是有娱乐精神。将捶丸当做一种娱乐方式,大方给大家带来欢乐。
这里的氛围真好,有朝一日,希望台球馆也能如此。
趁着中场休息的空挡,宫雨眠带着橘芝到一楼柜台租了一根球杖,外形与高尔夫球杆近似,在顶端挂着红色流苏吊穗,拿到手中分量正好。
店里的伙计详细讲解了规则和持杆方式,希望第一次上场不至于太凄惨。
准备的差不多,等到了开场时间,宫雨眠拿着球杖走入场内。
迎面而来的正是钟离越,他重新拿起那根华贵的镶嵌着玛瑙的球杖,平稳走进场内,他看了一眼宫雨眠手中的初学者球杖,语言中听不出波澜:“第一次?可了解规则?”
宫雨眠标准行了一礼,对钟离越的质疑不置可否,“没吃过猪肉,但我见过猪跑呀。刚刚观赛两场,已经基本了解规则,并且方才店里伙计也做了讲解。王爷请放心,务必不要放水。”
钟离越点头道:“那便好,本王对待对手一视同仁,不会因为你是第一次参加而故意通融。”
“多谢王爷。”
在钟离越的默许下,宫雨眠去抽签箱中摸索一番,原来那个巨大的箱子中,只有两支竹简。她拿出一支交给司仪,她先手。
“哐—”司仪敲响铜锣,宣布本场比赛信息:“本场比赛将会由今夜第一位女子选手上场,挑战王爷,还请诸位拭目以待!”
宫雨眠握着球杖,挥舞几下找找手感,果断将小球击打出去。许是用力过小,小球没滚出多远距离,就停到了草坡之下。
这一击真是不堪入目、不忍直视、惨不忍睹。钟离越叹了口气,看这架势,果然是初次摸球杖。
“你没吃过猪肉,这岂不是胡言乱语?你是说本王在膳食上亏待了你?”
宫雨眠流下几滴虚汗,赶紧抬头解释,吹起彩虹屁:“没有没有,王府的膳食/精致可口,是我吃过最好吃的饭了。那话是我家乡俗语,寓意为我没有实际参与捶丸,但了解一些相关信息。”
匆忙说完一大段话,才见钟离越面无愠色,甚至嘴角有点上扬。
这分明是在拿她取乐。
罢了,谁让这是她的大老板呢。
“王爷,轮到您了。”
钟离越前行几步,去往小球边准备击球。路过她身边时,目光特意扫了一眼她的腰,揶揄道:“看出来了,你最近的确丰腴了不少。那可是本王特地从京城带来的御厨。”
宫雨眠下意识地叉腰检查,腰围明明没什么变化,王爷竟也有心思开玩笑。
小球在他手下十分乖巧听话,顺从地按照他的期待路线前进。
宫雨眠打过几回合,很快找到了技巧。调整球杖角度可以向不同角度击球,稍微掌握了球的重量,也开始能够控制力度,让小球按照预定路线前行。
“进步很大。”钟离越赞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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