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远山一早就吩咐过百合,等傻奴醒来后一定要叫他回来,他就在书房里议事。
他回来时看到的就是傻奴哭得梨花带雨的一张脸,他眼神沉下,想到了傻奴昨夜小猫似的哭叫和不断踢腾的两条腿。
“去准备热水,给夫人沐浴。”
他给傻奴擦着眼泪,轮廓分明的脸上俱是疲惫,“我书房里还有客人,马上就要走了,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腰疼……”傻奴指指自己的腰,“酸……”
实不相瞒,他也是。
他几乎一夜未眠,就在那里折腾傻奴,早晨起来时脑子也是昏昏沉沉的,打了套拳才清醒过来。
他才知道那些在军营里成亲的战士为何要请三天假。
情到浓时,长夜会变得短暂,视听会被蒙蔽,而感官,会被放大到极致。
一天根本不够用。
他捧着傻奴的脸亲了亲,“马上回来陪你吃饭,别去娘那儿了。”
他又匆匆回了书房,付全在沙盘上插了一处军旗,“嫂子醒了?”
李远山视线一冷,射向付统领。
付全耸耸肩,“你身上更香了。”
李远山沉着脸,一本正经,“我问你,你和你夫人是第几天洞房成功的?”
付全喷出一口茶水,“哈?”
他做梦也想不到李远山能问出这种问题来。
但他转一琢磨,这话从李远山嘴里说出来就很正常。
李远山是他见过唯一一个从不去青楼,也从不正眼看舞女表演的人。
他又喝了几口茶,“你中午请我吃饭,我就告诉你。”
李远山没好气地回了句:“我中午要陪夫人吃。”
“那便一起。”付全收起沙盘,“不见见夫人,怎么给你出谋划策?话说回来,难道你一直没有……?”
李远山的脸更黑了,他不愿意承认,但他必须承认,“迄今为止,只有昨天亲了亲。”
他看着一旁桌上的油桃,这种桃子甜而多汁,也不会像别的桃子般扎到人的嘴。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唇,又想起了傻奴,嗓子发干。
付全迷惑,远山成亲已经快三个月了,怎么进度这么慢,“你是不是不忍心让她疼?”
李远山回过神,“不是,不是疼的事。”
他成亲前也有人和他说洞房中需要注意的事情,其中一项便是女子会疼痛。
他隐约猜到傻奴尿床的原因,却不知道要如何教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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