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挚摸着兜里的手/枪想了想,“走,叫警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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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馒馒还打着石膏坐在床上,她伸手敲了敲,发出闷闷的声音,陈迢小心的从阳台窗户里爬进来,“为什么不给我开正门?非得跟个贼似的爬窗户?”
馒馒面不改色,“你看我哪里起得来。再说你身手那么好,和你女朋友一样走大门,怎么能显示出来你陈哥诸云血族一把手的地位呢?”
陈迢被闷头一阵夸,飘飘然有点不适应,“说的也是……那我以后还是爬窗好了。”
“哦对了,你之前画的肖像,我们在人事档案里找到他了。”
“那猎人叫相里飞白,复姓相里。还是五年前陕西省一个消失的姓氏考察项目里录入的信息,很少见,但是身份证户口都没有查到。”
他自来熟的坐下,翘起脚,却见对面馒馒不动了,“你咋了?”
“你不知道相里家族吗?”
“我又不是查户口的,我哪知道!”
馒馒干笑两声,“从前猎人最多的时候,有十几个大小不一的家族,‘长风千里凌云志’说的就是当时最有地位的三家部族。据说相里氏的祖先力量强大到,曾经击杀过一位亲王,是血族的头号劲敌。”
“他们也有不老不死的能力,但是却和人类一样需要进食和补给,就这样夹在两方中间几百上千年,慢慢的就都销声匿迹。到了现在,没想到还有后人活着。”
馒馒又敲了敲腿上的石膏,“从传奇家族沦为流浪猎人,真是讽刺。”
陈迢有点消化不了,“那照你这么说,这个小猎人竟然还是个厉害的角色咯!”
“什么小猎人,你知道他有多少岁了。按照相里家族的秉性,二十年都不一定能培养出来一个合格优秀的猎人。”她笑了笑,试着把两脚抬起来踩到地上。
“你帮帮我,我觉得可以拆石膏了。”
喝醉了的人各自回家,最后也就剩了周顶天和沈挚两个人,开车的是局里来的执勤民警,三个人默不吭声的夹着相里飞白坐在车内。
“你们不能抓我。”少年闷声闷气的说。
周顶天烦躁的把衣摆掀起来扇风,“少废话,你小子鬼鬼祟祟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小小年纪干什么不好,倒学会装晕碰瓷了巴拉巴拉……”
他西里呼噜说了一大堆,少年头垂的更低了。
沈挚看着他的样子,忽然有点疑惑,“你叫什么,你的家人呢?为什么跑到诸云来?”
少年扣了扣手腕上的手铐,“我叫飞白,是爷爷让我来的,他说这里有大家伙。”
周顶天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什么大家伙,熊猫团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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