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江抬起头正对上楚桐心虚的眼神。
徐朝晖自称是最有爱的大哥,看到兄弟负了伤哎呀呀的叫:“这谁不长眼啊?敢挠我三弟英俊的脸!?”
楚桐默默的把筷子放下,把手放在桌底下,装的一脸的淡定。
陆江嘴角扯了扯,说:“野东西,不认识。”
“......”
“嗬—要让我见了它,看我不把它爪子给剁了!”
陆江没说话,看看对面的楚桐,低着头两手捣鼓,正抠指甲呢。
晚饭过后,楚桐要帮忙收拾碗筷,但谁也不让她帮忙,说是兄弟五个,陆江做饭,其他四个轮流刷碗搞卫生。
今天轮着蒋立博,徐朝晖接了个电话就带着另外两个出去了,陆江在台阶上问:“出什么事了?”
徐朝晖摆摆手:“文斌说他在省道那让人给堵了,我们去看看,你去带着姑娘收拾收拾房间。”
“不用我去?”
“不用,就几个人。”
陆江放下心来,去东屋把正在看电视的楚桐叫出来。
冬天黑的早,周边连个灯火都没有,东屋里厚重的门帘一放把灯光遮住,有些夜盲症的楚桐就什么都看不见了,这院子大,西屋建的比较远,楚桐只跟着前面高大的人影摸黑似的走,仰着脖说:“有手电筒没有?我看不见。”
陆江一愣,除了孙志新,他们的夜视能力都挺好,多余的灯不开已经是习惯了。
“没。”
说完胳膊的袖子就被后面一只小手轻轻拽住,柔嫩的指尖不经意的划过他粗糙的手背。
黑暗中,温热的触感一瞬而逝,陆江停了脚步。
楚桐低着头,脑袋磕在那人结实的后背上,抬头纳罕的问:“怎么不走了?”
陆江在门口站定,说:“到了。”话音刚落,他推开门把灯打开。
灯光乍现,楚桐不适应的垂下头眯了眯眼睛,地上是陆江高大的倒影。
陆江在屋子里搬铺盖,楚桐就站在一边打量这件屋子。
屋子不大,一张大床一个老式衣柜,还有一张破木桌子。屋顶吊得高有点空空的感觉,墙壁下半部分是红色油漆,上面是脱落严重的白色石膏,墙角堆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盖了一层破布,楚桐看不出是什么。
楚桐走到床边,看着弯腰折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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