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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药在这样的意乱情迷中居然克制得住自己,兴奋不已地扯开自己的衣襟:“阿雁,我也有!”

他袒露出来的颈脖上,也挂着一根银链,上面也缀着一块白玉,雕琢成瓜瓞连绵的简单图案,断面也磨得圆润,但他把两截玉合起来,还是能完美地合为一体。

“昔日乐昌公主破镜能够重圆。今日我们也有这样的福分!”他深情得几乎颤抖,腾出一只手解开头上的直角幞头,又拔_出挽发的簪子:“阿雁,你看,这又是什么?!”

这是她的素金簪!

失落的回来了,断裂的合拢了,他们的金玉良缘是上苍冥冥中的注定,无人可以拆散!

王药的泪水滚落在完颜绰的脸上,与她的泪水混为一体。他疯狂地把她抱起来,揽在胸前紧紧地贴着,一会儿又翻过身,任她驾驭着他自己。她累了,撒娇地想逃跑,被一把捉住,背上那开得姹紫嫣红的曼陀罗花带着清晨的露珠,颤巍巍折射着光芒。

“念桥边红药,年年知为谁生……”

王药低声读着她背上的字迹,铁画银钩的一个个字,他练过三四百遍,此刻手指临摹上去,每一个笔画都熟稔得好在还在他孤独案桌上的粉白薛笺上……刺刻在洁白肌肤上的字,像他的人一样,飘逸洵美,却并不可望而不可即。他沿着一个一个笔画吻过去,舌尖再次有节奏地书写着每一个横、竖、勾、画,品尝着她的汗水与他的泪水混合时的咸涩。

“阿雁,谢谢你懂我,谢谢你等着我!”他在她耳边低语,而“谢礼”也格外隆重,几乎是全身心的投入与付出,只愿博她满意的一笑。

红毡褥上的两具胴体,矫健有力,水乳_交融,宛如幻化成最好的乐曲,在他们心中奏鸣着最美好誓言的和弦之音。

那美而有毒的曼陀罗,终于在他的温柔和强有力的音韵下,与他齐头并进,化作柔美的彼岸花,鲜洁芬芳,绚烂无俦!

倦极而眠的两个人,是被帘门外的声音吵醒的。阿菩在好声好气地劝:“公主,这会儿太后有要紧的事处置,您不能进去。你看,外头这么多拿刀的叔叔,都不能进去。”

然后是阿芍娇滴滴的声音:“不么不么!我就要进去!我今天告诉阿娘的事,她怎么没回答我呢?万一今天来的人里有我的阿爷,明天又走掉不见了,谁再给我找个新的去?”

大约小家伙在往里头闯,毡包的门又没有闩子,阿菩急得喊:“公主,贸贸然闯进去,万一太后要打你屁股,奴可拦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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