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阳一下就戳中了张学兰的g点,自己男人突然挣这么多钱,别的不说,就潘广臣他老娘,张学兰准备明天去他家炫耀一番来着。
如今被潘阳这么一提醒,张学兰偃旗息鼓了,捯饬小买卖那就是投机倒把,给人知道了那是要带进去劳改教育的,想到这儿,张学兰惊了一声冷汗,她可不想她男人给带到大队里关着。
“放心,我绝对不说。”张学兰保证道。
潘阳唔了一声,想到家里的小萝卜头,又道,“还有小告,你注意点他,小孩子无心,最容易在外头说出去。”
张学兰恍然,“这个好办,明天我想个法子跟那孩子说。”
潘阳满意地嗯了一声,翻个身背对张学兰,这么多天睡在外头,担惊受怕的,现在可算能睡个好觉了。
哪知道她刚翻过身去,后背就给张学兰抱住了,她塞的严严实实的被子也被张学兰从后头掀开,借着张学兰滚烫的胸贴了上来,胸前软软的两坨紧贴在潘阳后背,还在上面蹭了蹭。
“兆科,你自己算算你都多久没要我了,你就不想吗?”
四下寂静的夜晚,张学兰趴在她耳边,声音低低的,带了点不满,更是哀怨到不行。
原本潘阳是极困的,这下倒好,被惊的睡意全无,外加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蜷缩在被子里,一动不动,生怕张学兰兽性大发,扑过来不容她拒绝。
“兆科...兆科,你睡了吗?”
张学兰低低的喊她。
潘阳想装死来着,可张学兰的手已经作恶的往她裤子里摸了...
快要摸到时,被潘阳一把按住了手。
装死不行了,潘阳把张学兰的手拿上来,放回原处,叹了口气,无奈对她道,“你知道这几天我在外头吃了多少苦吗?饭舍不得吃,招待所舍不得住,天一黑就摸到桥洞里蜷一夜,还生怕遇上歹人,好容易回来了想睡个安身觉,你还来折腾我,唉...”
说到最后,潘阳又重重的叹了口气。
闻言,张学兰面上讪讪的,手缩了回去,听潘阳说她在县城里怎么过的,一阵心疼,忙对潘阳道,“那你睡吧,快歇歇。”
潘阳顿时心中一阵乐呵。
哪知张学兰末了又来了一句,“这种事不急,今天累了,明天行,后天也行,以后总有行的一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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