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沐暴怒,眼神恨不得把赤月给千刀万剐。
“对,他确实是你的,被我用了不要的垃圾,你要赶紧捡走,我不稀罕,我觉得恶心。”
赤月毫无畏惧的迎着她的目光,手被她握得很痛,可是她却感觉不到任何痛。
“滚开”南飞看到赤月白皙的手被她拽出红印,连忙拉过赤月护在怀里。
苏沐还想上前,却被寒司夜拉住,不耐烦道:“好了,回家,婚纱改天再试。”
说着他一把扯过苏沐,朝着外面走去,殊不知他抱着盒子的手一紧,脸上阴沉的很。
苏沐看着他怀里抱着的骨灰盒,不解道:“司夜,你为何骗她说骨灰倒了?”
寒司夜闭上眼睛,不想说话,加大步伐。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赤月和南飞那亲密的样子,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难听的话统统说出来。
看他走远,苏沐连忙追了上去,“司夜你等等我,我这不是怀孕了吗?走的慢。”
怀孕?
寒司夜停住脚步,回头,阴婺的脸更加暗沉,他直勾勾地盯着她,冷声道:“你说谁怀孕呢?”
见他询问,她便摸了摸肚子,娇羞出声:“我怀孕了,那夜,你很厉害。”
用力的回忆那晚上发生的一切,他就是想不起,可是听到她说怀孕,他瞬间烦闷。
“好,知道了。”
本以为他会开心的抱着她转圈圈,却不曾想到他冷冷地四个字甩来,直接大步离去。
苏沐气的跺脚,却隐忍不发。
赤月当天就出了医院,她去了一趟殡仪馆得知骨灰确实被寒司夜带走,气的不行。
可还是在她母亲的墓碑旁边埋葬了他,用的是他父亲手上的戒指,用戒指代替了骨灰。
当天晚上,雨下的很大,她一直跪在那里,一跪就是好几个小时,全程都是南飞撑伞陪伴她。
赤月的膝盖已经出血,大雨还在下,甚至透过伞打在她的脸上,她分不清脸上的是雨水还是泪水,她就这样跪着看着墓碑上她爸妈的照片不说话。
任由南飞怎么喊都不愿意回家,直到后半夜,雨停了,她也摇摇欲坠,直接栽倒,南飞才抱起她回了医院。
当夜赤月高烧不退,整整一天一夜烧才退下,因为才初见怀孕,不敢用药,是南飞用毛巾,酒精把她的烧给退下去的。
赤月休养了几天,终于出院,回到家,桂花婶子给她准备了一大桌子菜,都是清淡的。
赤月并没有胃口,却想到肚子里的孩子还是忍不住吃了一小碗。
看着她那苍白的脸终于有了点血色,桂花婶也放了心,刚收拾碗筷,就听到门铃响了。
赤月想起来,却被她按住身体:“夫人,我去开,你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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