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故意刺激我,你对她有多了解吗?”
姜图没他想得这么无聊,“如果我没记错,你是市刑警队支队队长,是吗?”
“没错,怎么?”
“你一个月能回家几次,傅轶能回的次数比你只少不多,你们在一起注定聚少离多。再加上你自己也说你的父母不情愿你跟傅轶一起,你还觉得没了我,就能和傅轶走下去吗?”
他说的这些男人却不在意,“如果我和她结婚了,这些都是小事,我喜欢傅轶也有她独立不粘人的原因,至于我的父母,我们婚后不会和他们一起住,怎么会有影响?”
姜图摇头,“婚姻没有你想的这么简单。”
男人的神色冷淡下来,“姜图,你是不是不想和傅轶离婚?从你看到我和傅轶在一起,特意给她打了一个电话我就看出来了,你这是余情未了吧。”
“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应约见你?”姜图神色比他更冷,“就冲你背着傅轶联系我这一点,我就得告诉你,死了和她在一起的心吧。”
说完他就起身走了。
男人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最初有些气恼,半晌后却静下了心,无意识摸着酒杯。
还真是余情未了啊。
那他就真不能掺和了。
出了酒吧的门,姜图解开衬衫领口的第一颗扣子,八风不动的神情下是极度烦躁的心情。他先是朝车走去,走了没几步想起自己喝了酒,余光又瞄到对街一间灯光黯淡的酒吧。
两个小时后,睡梦中的助理接到领导的电话,让他看微信定位,找个代驾过来。
睡得正香被吵醒的助理一边骂着领导十八代祖宗一边想着年终的高额奖金,掏出手机点开app即将下单时,忽然清醒了。
不对啊,今晚没有应酬,怎么这个点找代驾?地点还是酒吧?
半夜买醉?他老板半夜买醉?!
过于异常了啊!
手指在屏幕上游移半天,最终一咬牙拨通了通讯录上方名曰老板娘的电话。
半个小时后,傅轶到了目的地,找到了姜图的车和副驾驶座上闭着眼睛的人。
一开车门,一股熏天的酒气冲了出来,洗过澡浑身清爽的傅轶皱了皱眉头,上车抽走了人手里的车钥匙,还倾过身体给他系上了安全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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