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挂断电话马不停蹄的赶到医院,推开病房映入眼帘的是温语脸色惨白的坐在床上,就连他进来温语都没有转过头,她病床旁坐着一个很帅气男人,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温语,还在和温语说话,但是不管他怎么说温语都没有一点反应,整个人呆若木鸡。
“你就是苏瑾吧,我是温语的哥哥唐言,温语生病了,你好好陪陪她”唐言站起身礼貌的和苏瑾打招呼。
“哥哥,温语她怎么了,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之前不是好好的吗”
苏瑾看见温语的脖子和手都缠着纱布,额头也有,整个人死气沉沉的。
唐言没有说话三步一回头的离开了病房,今天温楠说温语的事背后有人计划的,他要去和温楠一块处理。
待唐言走后苏瑾颤抖的慢慢走向病床上的温语,抬起手小心翼翼的朝温语脸上碰去。
可是温语还是没有反应,要不是微弱的气息苏瑾都会怀疑床上躺的是尸体。
“小鱼儿,你怎么了,和我说说话好吗”
苏瑾声音发颤,甚至有点哽咽,深邃的眼眸里写满了害怕。
温语还是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睫毛微颤了一下。
就连苏瑾用平时吊儿郎当的语气和她说话她也没有任何回应。
苏瑾去心理科咨询了医生,医生告诉他温语可能是患者经历了痛苦的打击后启动了心理自我保护机制,让自己不和外界联系,只能慢慢的开导她,让她慢慢试着打开封闭的心重新接受这个世界,但具体要多久不知道,只能先尝试着一切可以的方式。
……
唐言来到温楠的别墅里,来到地下室看到的是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看不清长相,而温楠则在一旁悠闲的喝着咖啡,讽刺的看着那个女人,周身的气压压得人喘不过气。
“温楠这是”
唐言疑惑的来到温楠旁边,抬眸看向温楠。
“一个不听话的东西而已”
温楠漫不经心的看着贝溪,语气让人背后发毛。
“求求你,放了我吧,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也是一时冲动被人利用,求求你了”
贝溪一直在原地磕着头,头一下一下的打在地板上,额头已经出血了但她感觉不到痛一样。
原本贝溪以为这事做的天衣无缝,原本以为一个野种而已出事了有谁会在乎,谁知第二天她就被人绑在这里关在一个连窗户都没有的房间里分不清白天黑夜也没有灯光,偶尔还有一些很恐怖的声音发出,直至今天贝溪才被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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