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就是漂亮。”沈泽帆扔了碟过去,把她抱在手心,往上掂了掂,“就是瘦了点。在研究院里有没有好好吃饭?”
“每天两大碗。”
“吹。”
苏青瞪他:“别不信!我现在胃口可开了。”
沈泽帆笑意莞尔:“好好好,我信。”
两人手挽着手出了住的地方。体育场有人在打球,苏青指给他开,使了劲拽着他往那边跑。沈泽帆语气无奈:“你慢点儿啊,摔了磕了怎么办?”
“你接着我呗。”她说的理所当然。
这是一种自然而然的信任,扎根到了骨子里。
两人打完球,又去了边城看风景。靠山的小镇,几年前就划为了风景区,沿着山道开车上去,风吹满面。
苏青激灵灵抖了一下。
沈泽帆抬手就要关窗。
她说:“别——”
沈泽帆诧异:“?”
苏青又抖了一下,缩紧了脖子,然后大大出了口气:“爽——”
沈泽帆:“……”
什么时候说话也这么大喘气了?
到了顶,天已经大亮了。山上也有小摊位,卖些手工编制品,小贩吆喝,晨雾被曦光缓缓破开,冷冷清清的早晨也生出了几分生气。
苏青过去看一顶帽子,编制品,但是帽檐上插着根羽毛。
她爱不释手。
摊主眼尖,马上开始夸耀起来,说小姑娘眼光好,长得又这么漂亮,戴这顶帽子最合适。巴拉巴拉了一通,然后伸出七根手指。
苏青说:“七十?”
摊主一瞪眼:“是七百!”
苏青一怔,迟疑着把帽子递还给他:“那我不要了。”早就听说景区宰人严重,多个两三倍她都能接受,也觉得正常,这一下子就翻了好几倍,也太黑了。
她要走,那小摊贩拽住她手嚷道:“你给我羽毛都扯坏了!”
苏青回头,那帽子上的羽毛确实掉了下来,她还楞了一下,结果仔细一看,那羽毛其实是可以拔下又插上的。
她把帽子接过来,把羽毛重新插了上去,还给她:“喏,好了。”
本以为这么一嚷,这小姑娘会大惊失色,也好趁机宰一笔,谁知道,她居然脸色都不变一下,还平和地瞅着她。
小摊贩有点下不来脸,耍起了赖皮:“反正就是你弄坏的,你要赔!”
苏青目瞪口呆。
对方一屁股坐地上,开始吆喝:“弄坏东西不赔钱啊!这什么人啊,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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