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一开始的时候她初生牛犊不怕虎,还怼过他,后果当然是死得很惨很惨了。从那以后,她就再也不敢跟他正面杠了。
可她不跟他杠了,他还是不放过她,可这劲儿折腾她。
苏青觉得,自己离死期也不远了。
……
告别的时候,沈泽帆对苏均成说:“我跟小青儿好久没见了,好些话要叙叙,你跟世珍先走吧,人我来送。”
“成。”苏均成很放心他,带着世珍就倒车出了岔道,在黑夜里绝尘而去了。
街面萧索,这会儿只剩苏青和沈泽帆两个人。
苏青不敢动弹,下意识扯了扯围巾。
沈泽帆刚刚还笑着,笑容此时已经敛了,站灯影下面无表情地给自己点了根烟,问她:“什么时候回来的?”
苏青垂着头没答。
——明知故问,都见过两次了。
沈泽帆眼底那种气定神闲的冷笑就压不住了,轻嗤了一声:“呦,几年没见,涨行市了?不认得我了?”
苏青不情不愿地喊了一声:“帆哥。”
声音小得跟蚊子似的。
沈泽帆低头拍了一下手套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懒洋洋地说:“大声点儿,没吃饱饭啊?”
声音不大,但是铿锵有力,典型的在部队里发号施令惯了。苏青下意识站直了,很想直接走人,奈何没那个胆子,憋着气又喊了一声“帆哥”。
她怕他,打小就怕。
“现在去哪儿了?”沈泽帆问她。
“研究生宿舍。”
“不打算回院里了?养你十几年的地方啊,良心不痛啊?”
听听这口气,像盘问犯人似的。苏青心里不舒服,但是不敢忤逆他,说:“之前回去拿点儿东西,以后就住宿舍,方便。”
沈泽帆点了点头:“宿舍也好。”
苏青不想让彼此的关系这么尴尬,笑了笑,主动说:“听说您调去北卫了?是那个卫戍区吗?站岗那个?很厉害啊。”
沈泽帆没忍住,嗤了一声,拿眼角瞥她:“马屁都不会拍。这皇城脚底下,站岗的有多少啊?就跟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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