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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这样,辛婵根本想不通,他为什么要如此大费周章地去救她这样一个,在那偌大的城主府里,便已是渺渺一粟的下等奴仆。

“什么事?”辛婵连忙问他。

胸口的疼如针刺一般,一刻未停地折磨着谢灵殊的感官,可他面上却仍然不显,唯有额角隐隐浸出的汗意,还有愈发苍白的面色在昭示着他此刻正在承受着什么。

宽袖下,他捏紧了拳。

指节已经泛白。

“我不是那位予小姐,我不会要你的命,至于我要你做的事,”

他停顿了一下,勉强稳住心神,“现在的你,还没有那个能力。”

“小蝉,”

他唤她的名字的时候,总是带着某种暧昧缠绵的意味,“你已经离开烈云城了,那个地方再也困不住你……而这天下很大,人也很多,未来你或许会遇上许多的事情,”

“但在那之前,我希望你至少在身在禹州的这段时间里,能够过上一段平静的生活,好好地修习术法,让自己变得强大,如此才能安身立命,保护自己。”

“同时我也盼你,能够多信任我一些。”

他轻抬双目,泛白的唇微弯,却是在盯着廊外院子里的树影,“如此,便是最好。”

话罢,他便抬步走了出去。

辛婵看着他黛蓝的衣袂消失在门口,可她却仍怔怔地站在那儿,脑海里全是他方才说过的每一句话。

他这个人……真的好奇怪。

有的时候,辛婵觉得他离自己很近,因他总是如此温柔含情,每每望着她的那双眸子里总是缱绻如水。

但有的时候,她却又觉得自己离他很远。

辛婵讨厌他的轻佻,也不喜欢他偶尔那些似是而非,颇有意味的言语,但好像很多的时候,他也在刻意拉开她与他之间的距离。

从浴房里沐浴完出来后,辛婵便已经换上了新的衣裙,月白织金的料子很轻,腰间的束带将她纤细的腰身束起,上面还缝了银质的梨花瓣,里头嵌着一颗颗的珍珠。

头发还未干,她回了房间想用帕子再擦一擦,却看见桌上已经摆了饭菜,全是按着她的喜好,皆荤无素。

她转身出去,院子里静悄悄的,四四方方的院墙上方那一片天幕低垂下来,渐渐的染上了夕阳的颜色。

辛婵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景致。

她盯着看了一会儿,然后便走到隔壁房门前,伸手敲门。

“怎么了?”

屋内传来谢灵殊的声音,无端有些喑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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