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孙文静还是孙文杰,自幼就没少吃苦遭罪,再看她们身上三个哥哥,一个个可金贵着呢!
俩口子都舍不得让三个儿子g重活,自幼娇养着,现在好了,一个个好吃懒做J懒馋滑……
孙文静嘀嘀咕咕说了很多话,董兵听着时不时落井下石一下。
孙文杰这次难产,彻底让董兵看清了自己岳父岳母的嘴脸,现在俩家都不往来了。
董兵坐一会回去了,留他吃过饭再走死活不g。
俩人返回房中,沈富山开口:“别生气,明个我让人收拾他们。”
孙文静没言语,好一会开口:“算了吧,虽然他们对我不仁,但我毕竟是孙家女儿,就这一次,下次随你怎么办……”
沈富山笑了笑:“你呀,就是心软,有这一次就有下一次。”
孙文静不是心软,是打算从这以后就跟他们划清界限。
五千块钱就当养育费了,以后他们形同陌路。
孙文静这么想着,为自己感到悲凉。
沈富山瞧着她丰富小表情:“想什么呢?”
思绪被打断:“没什么。”
沈富山回身脑袋枕在她腿上:“媳妇,你例假啥时候走?”
刚来不到一天,他就着急了。
孙文静瞪他:“早呢,还有六七天呢!”
沈富山一听露出看苦瓜脸:“女人事儿真多,也不怕流血流死。”
孙文静例假一般是三天,故意多说了几天。
“没听说来例假流血过多死的。”
沈富山呲牙笑了,看着她:“媳妇,你咋这么可爱呢?”
孙文静就觉得他在讨打,哼哼唧唧不搭理他了。
俩人正在打情骂俏呢,大门再次被敲响。
平常一个人也不来,今天倒是热闹。
沈富山去开的门,来人是二娃。
也不知俩人在大门口说了什么,沈富山也没让二娃进屋,随后他就走了。
“晚上我要出去吃饭。”
孙文静心颤:“不要喝酒”
沈富山看了看她,很纳闷:“媳妇,你为何总是不让我喝酒?”
孙文静也不知怎么说,凶巴巴开口:“不许喝酒。”
沈富山苦笑:“上次就因为没喝酒,你都不知那帮小子咋挤兑我的,今天老姜请客,不喝说不过去……”
老姜是富裕镇一把手。
孙文静才不管,对他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能喝酒,喝也可以,但不能回家。
沈富山没了脾气:“好吧,我知道了。”
晚上孙文静早早就把门给插上了,生怕他喝多回来胡来。
时间一点点过去,一点多钟,沈富山还没回来,孙文静稀里糊涂睡着了。
天刚亮,带着一身酒气沈富山回来了,昨晚上在二娃家过得夜。
也不知昨晚喝了多少酒,一说话还带着一股酒味。
进屋脱吧脱吧就进了被窝,看起来有点没睡醒。
孙文静拿起他脱下里的衣服准备扔洗衣盆里去,突然看见一根很长很长的头发在他衣服上。
她是披肩发,平常会扎两个麻花辫,这根头发比她头发要长很多。
孙文静蹙眉,抱着衣服嗅了嗅,除了酒味烟味,居然还闻道了胭脂味。
瞧着闭着眼睛在被窝里哼哼唧唧的沈富山,拿着衣服砸在了他脸上。
沈富山都懵比了,扒拉走脸上的衣服:“你干嘛?”
孙文静捏着一根头发:“这是那个女人的头发?”
沈富山爬了起来,细看看那根头发:“我不清楚。”
他不清楚?在他衣服上发现的。
孙文静火了:“沈富山你给我老实交代,是不是出去高破鞋了?”
沈富山觉得自己冤枉:“你说什么呢?我要是那种人,至于跟你是第一次吗?我也不知哪里刮来的头发……”
孙文静觉得他说得对,心中却很不舒服。
“你说是第一次就是第一次呀?我凭什么相信你?又不流血,你怎么证明?”
沈富山无语了,觉得她是在胡搅蛮缠,指天发誓说自己没有高破鞋。
孙文静心中不快,一整天都跟他怄气。
沈富山没敢招惹她。
一连两天孙文静都没搭理他,例假走了,沈富山饭后溜大去,自己烧了一锅水准备擦擦身体。
就怕他回来发现自己例假走了,孙文静是紧着擦身体,还是被他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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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沈富山:媳妇,我J贼的很,早就发现你例假走了。
孙文静磨牙:走了也不给你c,滚一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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