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旱逢到甘霖,程道年越发贪婪,摸到腿根掰着她的臀瓣,试图把那紧窄的孔隙敞开,只对着他流出源源不断的淫水。
“啊,不要,唔,我不要……”程予舒几乎快要跪在床上,脸埋进床里,难耐的拒绝,身体却诚实的湿着,连她自己都觉察到腿间的滑腻,在程道年的撩拨下,开始变得难以控制。
已经不可能停下了,程予舒变调的哭喊和泛滥的春水都不是真正回绝的信号,这给了程道年莫大的信心,她只是有什么还没解开的心结,而不是真的要抗拒他。
“相信我一次,闹闹,我是真的爱你。”脱去自己所有的衣服,去贴近她光裸的肌肤,相近又温暖的触感让程予舒矛盾的战栗。
程道年没敢去解她身上唯一剩下的那件肚兜,只是在背上落下细密不断地亲吻,从腰际顺着脊柱慢慢舔舐上去,直到她再也忍耐不了的肩颈。
口水蒸发的凉意让她不安,程道年揽着程予舒,顺从的用怀抱去覆盖,让她汲取温度,适应他所有的存在。
渐渐在这种黏腻的温存里软和下来,程道年才把硬物送近了些,浅浅地抵在穴口,小心的顶入试探。
“不!不要!”
会是这样吗?
如果没有疑问便不用赌概率,猜准她心思的人才能留下。
面对程予舒的拒绝,程道年却不停下了,抱紧她,用力插了进去,就像自杀者捅向自己的一把刀刃,等待着审判的结果。
硬挺的肉棒裹满了两人的滑液,挤开虚掩的门,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姿态,撑开了充血的洞口,满满当当的填充着所有的空虚。
“不行,我们不可以!”所有身体上的愉悦都加重着程予舒心理上的负担:“不可以……”
“我们已经不是叁代以内旁系血亲!”程道年贯穿到底,给她全力沉重的一记深顶:“到你是第四代了。”
程予舒全身都松懈下来,依然不愿意相信:“真的吗?”
“真的。”程道年的心不住绞痛,却又异常满足:“我怎么会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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