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稍微一使劲,包晓文便又“安分”地被压在了他的双臂中。
“文文!”
杨小荧大声呼唤包晓文的名字,同时不顾一切地衝上去,想要以单薄的力量拯救包晓文,但立即有两叁个士兵一同衝上来按住了她。
随后两人都看到了最不愿意看到的一幕:门外又走进来一个士兵,而他身后拖着的正是两个绞刑架!
结合之前所推测和看到的一切,她们早就知道现在要面对地是什么了,哪怕是再冷静的人遇上了这一刻也难免会產生对死亡地恐惧,更何况是两个懵懂无知的花季少女?
“啊啊放开我们啊!我们没有感染病毒!你们随便检测哇!”
杨小荧大声哭喊,眼泪像断了线的风箏一样止不住,她被按在桌子上绝望地痛哭着,不远处的包晓文也在两个男人的控制下小声抽泣。
“来来来,小姑娘们,很快就过去的!”
最开始起鬨的男人此时依旧笑嘻嘻的,一副完全不把两个少女生命当回事的样子。
在眾人的注视下,两个关係莫好的女孩被各抬上了两张椅子上,且被脱去了全身的衣物,少女私处的祕密在这一刻向所有人开放,一览无馀,就连刚才不满士兵们行动速度的军官也走进来靠着门框上,一脸悠间地准备观看杨小荧和包晓文的死亡表演。
杨小荧和包晓文两人的头发都被散开,此刻她们像是流落街头的落魄女人一样,曾经美丽的面庞上沾满了泪水,还有其他不知道是什么的奇奇怪怪的液体。
士兵们製作的绞索非常专业,一根又粗又长的麻绳被做成了一个精緻的绞刑用绳,不大不小的绳套刚好容纳了两位女孩的头颅。
杨小荧还在不停颤抖,一颗颗豆大的泪珠不断从眼中流出,从苍白的脸颊上划过后落在地上。
“十分抱歉,我也无能为力,”邓鸿亲手为杨小荧戴上了手銬,还不忘舔下嘴脣说道:“不过你是我第一个玩的女孩,我一定不会忘记你的。”
杨小荧听了心中五味杂陈,这种时候还特地过来说这种话,难道是来从心理和身体上双重打击自己的吗?
杨小荧没有去理会,她转头看了一眼包晓文,包晓文刚刚还哭喊着不想死去,可到了这种程度也发现了自己的无能为力,只好闭上双眼静静等待死神的降临。
“文文”
一瞬间,杨小荧想到了很多,自己以往平稳的生活,欢声笑语的每一天,还有那些熟悉或陌生的面孔,但这一切都在瞬息间破灭。
哐噹一声,两张椅子相继倒地,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杨小荧和包晓文皆是心中一惊。
粗糙的麻绳一瞬间勒住了脖子,上一秒还畅通的呼吸在这一刻被阻止,两具青春四射的胴体立即随之挣扎起来。
两双背在身后的玉手痛苦地扭曲着,时而握拳时而像爪子一样用力张开,臂膀带动戴有手銬的手腕向身体前方移动,朝着脖子的方向摸索而去。
但无奈手銬十分忠诚的执行着它的职责,阻止两人的双手到脖子上减轻窒息与疼痛。
杨小荧痛苦地扭动着玉体,近乎完美的身材在这一刻大放异彩,吸引着每一个男人的目光。
而包晓文也不甘落后,尽情在空中摇晃轻盈的身躯,两个女孩像是互相竞赛般争相比试各自的舞姿,少女生命在这一刻尽情燃烧,释放出一阵又一阵魅惑的浪潮。
杨小荧和包晓文悬在空中,艰难对抗着绞索给颈部带来的压力。
她们的脚底离地面仅有不到五釐米,但正是这微小的距离,断送了两个大好年华少女的生命之光。
杨小荧抽搐的身体带动一丝丝唾液飞出口中,洒落到观看者的身上,同时还有一些士兵忍不住在此刻献出了大枪,对准杨小荧和包晓文舞蹈的身影,尽情释放体内的躁动之火。
包晓文两条肥瘦均匀的长腿正如踩脚踏车一样上下拼命踢蹬,胸前一对发育良好的小麵糰跟随着蹬腿的节奏而抖动,就像是平静海面上掀起的一波又一波的大波浪。
与此同时,两位少女下体的那个形状漂亮的粉色洞穴,此刻也不知为何溼润了起来。
两人都明显感受到体内的变化和女生私密处特有的一股悸动,她们皱眉吐舌的脸上都不约而同出现了一抹緋红,似是因为第一次感受到那种奇妙的快感而带来的羞耻感。
杨小荧只觉得脑袋头痛欲裂,然而下体却有一种特殊的感觉让自己的大脑一直保持着清醒,那是一种她从来没有过的体验,痒痒的,又酥又软,不断刺激她模糊的意识,把她拉入一种快感的深渊中。
“这就是做女孩子的快乐?这就是她们所说的高潮吗?”
思绪渐渐飞远,眼前的景物迷离消散,可杨小荧依旧止不住的胡思乱想着,脸上的表情似乎更加妖媚。
带着一团粘粘唾液的紫舌从口中吐出,轻轻耷拉在她的嘴角,曾经秀丽的面孔上只剩下了对肉体慾望的渴求。
香汗浸溼了她的发丝,柔软的刘海溼漉漉贴在额前,为她秀美的面庞上添上一缕悽惨。
杨小荧的喉咙中发出咕嚕咕嚕如同呛水一般的声音,身后纤细的手指染上了一道道的红晕,手腕处被手銬勒住的地方甚至都已经被勒出紫色,看起来惨不忍睹。
两人身下两块稀疏的阴草地微微溼润,沾上由蜜穴中分泌出的粘液,昔日懵懂的少女在这一刻似乎一瞬间懂得了一切,她们开始不再逃避那奇特的感觉,而是在窒息中顺着那种牵引一遍又一遍摩擦大腿内侧,不断蹭着下体附近,想要获得最极致的快感。
两个女孩不愧是亲密无间的好闺蜜,甚至就连下体的模样也很像,皆是一条细细的粉色缝隙轻轻闭合与红蚌之间。
上方一颗小小的肉球像是珍珠一样点缀其间,而阴阜和阴脣附近则是一片如青草一样柔软的阴毛。
突然,包晓文猛然夹紧了双腿,吐着小舌头的面容上也出现一抹尷尬的神色。
围观的男人们心领神会,他们并不是第一次吊死女孩,女孩们临死前出现的失禁他们是非常清楚的。
一个男人走上前去,直接强行掰开包晓文紧闭的双腿,想要粉碎这个女孩子最后的一点矜持。
“不行啊怎么能在这种时候尿出来”
虽然因为极度缺氧导致的意识不清醒,但包晓文在此刻还是可以感受到自己体内的那些变化,尤其是膀胱,像是要炸开了一样肿胀。
她想到面前的这些男人,又想到了身边的杨小荧,使出最后一点力气夹住了大腿,不想自己在这样打下去时刻下做出如此羞耻的事情。
但事不如她愿,儘管她使出浑身解数,将外形优美的两条长腿死命往里缩去,但一个女孩子在此刻发挥出的力气怎么可能与整日训练的士兵相提并论呢?
那个士兵稍微一用力,包晓文两腿立即被扯开一道缝隙,连下体那道肉缝似乎都敞开了“小嘴”吞吐起空气。
“譁”
一股骚黄的液体从那微小的尿道口中一洩而下,没有任何阻挡,它们如同打开的自来水一样直直流到地上,那士兵躲避不及时,上身衣服和裤子还被淋了个透溼,满身都是包晓文的尿骚味。
在包晓文释放最后的排洩物时,杨小荧也随之而动,一道瀑布般的白色液体从草丛中喷洒而出,尿量丝毫不输包晓文,与她身边的闺蜜一同形成了二重奏。
这场失禁几乎为两位可爱的女孩宣判了死刑,一段长长的倾泻过后,杨小荧与包晓文的挣扎都弱了起来,只剩下了身体在濒死之时本能的抽搐。
一下两下
杨小荧已经停止了呼吸,而包晓文的脚趾仍在顽强地上下抽动着,不甘就这样死在这个骯脏的小军营里,只是可惜如此的努力只不过是回光返照,对于已成定局的结果来说毫无回天之力。
当军官手中的表指向02:15时,一个提着听诊器的士兵走上前去检查两人顿时心跳,一阵仔细的聆听过后,他回过身朝军官点点头,示意两位女孩已经彻底死去。
军官又交代几句后便径直离去,毕竟他的身份不同于那些普通的士兵,在怎么样和属下抢战利品都是让他掛不住面子的事情。
“呜呼!”
军官前脚刚走,后脚军营里便爆发出欢呼声,最开始带头玩弄女孩们的几个男人此刻显得更加兴奋,之前几天他们都没有什么收穫,就算有也被其他人给抢走了,不过好在这一天就要轮到他们分一杯羹了。
几人手忙脚乱地解下吊住包晓文和杨小荧的两根绳子,将两位可怜兮兮的女尸粗暴地扔到地上,随后四人宽衣解带,分别走到两具女尸前一上一下地交合起来。
两位女孩死前吐出的柔滑紫红的舌头与口水是口交最好的方法润滑剂,而她们身下更有女孩子新鲜的蜜汁和尿液作为溼润温暖肉腔的最好液体。
这一天对于每一个在现场的男人来说都是极其幸福的时刻,即便是那些没有在两个女孩玉体上肆意挥洒的汗水的士兵们,也不曾觉得遗憾或是难受,因为他们也至少大饱了一次眼福。
男人们一直玩到四点多鐘才熄灯休息,在筋疲力尽地爬上床前,两具已经冰冷僵硬,浑身上下被射满精液的艳尸被随扔在了隔壁的处理间里。
躺满尸体的房间里,等待杨小荧和包晓文两位女孩的只有在滚烫的火炉中灰飞烟灭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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