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黛赶紧的爬了起来,趿着鞋没穿衣就跟了上去,可他步伐实在快,等他走到了大门口,才追上了他,从背后紧紧抱住了他:“你为何不听我说完。”
“我不想听了,我怕越听越难受,我说出那样的话,你难道不应该是责怪我吗,还相信我,你让我一个人静会行吗?”孟佪道。
青黛放开了他,孟佪微微仰面,闭了闭眼,她在自己眼中是那样的与众不同,可如果这份与众不同的后面是因为不爱他,那真是一个笑话。或许她真的只是迫不得已和他一起,或是因为他的身份,他的外在,而不是仅仅因为他这个人。
是了,他当时娶姜姝,可她还是能祝自己幸福,或许她会责怪,可还是能冷静的说出来这句话,她确实能摸准自己的心性,她一直在背后算计自己,还有扬州那次,她连问都不问,一种细细密密的恐惧将他围拢,仿佛被包裹了一层茧,倏地让人喘不上气来,他此时此刻宁愿她是后院里的一名普通女子,为得到自己的爱而吃醋,而生气,而算计,而在乎自己,而不是说我相信你,那样聪明的理智的,让他发了狂。
孟佪回过头来,看着她瘦瘦小小的身子,却还是怕她感冒了,扯着她的手腕便重新往屋里头走。
青黛忽地痛呼出声:“疼。”
孟佪停下步子,回头看着自己握住她的手,分明也没用力:“哪疼。”
“就脚疼。”青黛闷闷道。
“你脚怎么会疼。”孟佪面无表情的问,眼还是探向了她的双腿。
“就那时候留下的后遗症,一到阴凉天气就会疼。”青黛委屈巴巴的瞧着他,还记得那时候,她一说疼,他立马就会将她抱起来,如今却是先往她腿上瞧。
孟佪心下无奈一叹,终究是中了蛊,放不下她,将她轻轻抱起往回走。
青黛勾住他脖子,小心的看着他脸色,试探着道:“我会疼,是因为后来又在祠堂跪了好几日,然后你二哥才去求你母亲将我放出府的。”
“很疼吗?”孟佪轻声问。
“疼,很疼。”青黛小声的道。
来到屋里,孟佪将她放下,直接找来一瓶药膏,是以前给她的那瓶。
将裤脚挽起,涂抹上药膏,轻轻在膝头按揉,清凉透浸肌肤,加上他适中的力度,整个人都微微放松下来,他的睫毛还是那样又浓密又长,记得那次在假山,那时自己是那样的紧张,他一点都没变,只是一直在怀疑自己,可自己确实用了些心思,她该怎么让他相信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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