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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黛含笑的轻轻点点头,看着他的衣角消失在门外,她这才把门紧紧关上,疲软的坐到了床上,将裙和裤角慢慢的撩了起来,丝丝的疼意随之冒了上来,两个膝盖头又肿又青,都摔破了皮,难怪疼的那样钻心。

她拿出茶色的葫芦药瓶,把药膏轻轻抹在了擦伤的地方和肿起来的地方,药膏的药效是极好的,原先那种火辣辣的疼被冰凉之意取代,虽然还有一丝冰火两重天的刺痛感,但总算好了些。

青黛看着惨不忍睹的膝盖头,微叹一声,在床上躺了下来,或许她的价值就是抄写经文,这就是她存在于孟府的价值。

可是那种身体上的疼痛会潜移默化到她心里,让她觉得自己是那样一个微不足道,无足轻重的人,可随意对待,可有可无的人。

而她也确实是这样的人,可又有谁不希望被重视,被捧在手心里疼呢?

作者有话要说:

住①:相传伯牙善弹琴,钟子期善听琴。伯牙弹到志在高山的曲调时,钟子期就说“峨峨兮若泰山”;弹到志在流水的曲调时,钟子期又说“洋洋兮若江河”。钟子期死后,伯牙不再弹琴,以为没有人能像钟子期那样懂得自己的音志。后遂以“知音”比喻对自己非常了解的人;知己朋友:你真是我的知音。

资料来自百度

第13章

次日,下起了小雨,山里头雾蒙蒙一片,像被蒙上了一层白纱,让人瞧不真切,就像人心隔着肚皮,永远不知那人肚里绕着几道弯弯肠子。

青黛早上起来,膝盖头还是疼,虽没有摔下去时那一瞬间尖锐般的疼痛了,但不能碰,碰上去也是极疼,一瘸一拐的来到了老太太的屋里,请安的几人都来了,孟佪却没来。

青黛想起昨晚上,他那关切的神情,心里头微微一暖,昨晚上她翻来覆去,好不容易才睡着,先是梦到自己跪在那抄写经文,然后便梦到了他,梦里头便只剩下他那双眼,她从来都不知道,他那双眼睛会那样清晰的烙印在她心中。

那是一双内双眼,但并不会小,卧蚕很明显,当他专注看着她时,眼睛就会圆润而温柔,而当他微仰面,眼微微垂下时,又显得眼很细长。

以前或许不那么确定,但此时此刻,她微微能确定,也许自己在他眼里是不一样的,经过这么些天的接触,他并不是一个随便和丫头或者哪个人随意闲聊的人,他身上总有一种气质,这种气质说不出来是什么,就像他有时候明明是笑着和她说话,但她总感觉他的笑容有些远,可能因为他的身份,可能在人的潜意识里,这样的人是高不可攀的。

沉思中,娇软的声音传入了自己的耳朵里:“听闻孟二嫂嫂昨日为孟二哥抄写了经文,孟二哥娶了这样贤惠的妻子,当真是好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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