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江肆吻她指尖,眼尾轻勾着笑,“江夫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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订婚典礼的最终方案,按江肆的意见选定了游轮派对的形式。
江肆安排家里的司机提前一天把栀子的外婆和母亲卢雅接来了P市,下榻在P市一家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里。怕两位长辈初来乍到,对第二天的订婚典礼没个准备,江肆还专程把家里祖宗——任老太太一并请去了酒店那边。
总统套里三个卧室,正巧也够住了。倒是栀子外婆和任老太太,两位多少年的老邻居聚在一起,愣是扯了半晚上家常,最后还睡在了同个卧室里。
一夜过去,栀子外婆下车时还挂在眉眼间的忧虑,第二天早上总算是彻底褪去了。
订婚典礼到底不是结婚,没那么隆重严格的流程,中午前上游轮,所以早餐还是在酒店的自助餐厅里吃的。
江肆一早接上宋晚栀,过去陪三位长辈一起用的餐。
餐后就下楼上车,去向码头路上。
江肆难得“大度”了一回,让宋晚栀和几个月没见面的母亲卢雅单独同车,自己上了另一辆,陪着后排的两位老太太坐在副驾驶上。
“江肆这孩子,”卢雅欲言又止了好几句,最后就剩一个词,“不错的。”
宋晚栀心里微涩又有些想笑,扶手箱被她抬起来了,她靠在卢雅肩上,抱着卢雅手臂:“妈,你会不会怪我,自己就做决定了啊……”
女孩声音温软,透着点不安。
卢雅笑着抬手,在宋晚栀头顶摸了摸:“怪你做什么,我们栀栀聪明,心思好,你看人比妈妈准,妈妈明白。”
卢雅也没说什么,但宋晚栀还是鼻尖泛起点酸,她忍着涩意,浅浅笑着小声说:“我也不知道我走得对不对,但我想试试……我喜欢他,很喜欢他。”
“嗯,那栀栀就勇敢地往前走,妈妈会一直陪着你的,嗯?”
“好。”
“……”
一行人终于上了庆典公司停泊在码头的游轮。
被邀请来参加订婚典礼的客人都被安排在游轮中层的宴会厅里,如正常酒店的排布,订婚的两方长辈则都有休息室,单独在顶层。宋晚栀陪着卢雅和外婆上去时,看见楼梯两边隔几个台阶就站着一岗的黑衣保镖,一直排到了休息室外。
宋晚栀神色微动,卢雅也忍着问话,等进到休息室内,卢雅才有点不放心地拉着宋晚栀问:“栀栀,我来之前查了查江肆家里的生意,但网上都说得笼笼统统的,他家具体是做什么的?”
一看卢雅表情,宋晚栀就知道母亲在想什么。
她一时有点哭笑不得:“您放心吧,是合法经营。”
“喔……”卢雅想了会儿,又没忍住,转回来了,“这合法生意,儿子订婚也要安排这么多保镖吗?”
这回不等宋晚栀回答,外婆说话了:“哎呀你絮叨得,别的不说,你任阿姨什么人你不清楚啊?她还能坑我们栀栀不成?”
“我就是好奇,问问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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