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嘴啊。”江恕笑笑,便收了手,转身给她准备浴巾和睡衣。
常念望着江恕忙碌的背影,心里怪怪的,她琢磨着是不是自己犯别扭了?她褪下衣裙坐到浴缸里,又觉得不是。
水温适宜,将她大半雪白的身子淹过,些许玫瑰花瓣则随着荡漾水波漂浮在她精致的锁骨上,湿答答的。
江恕回过身来,眼神很淡,俯身拾起凌乱散地的衣物,找着话题:“我原以为晏清来了会一直黏着你,现在看来,他倒是忙得很。”
提起这个,常念就郁闷了,靠着浴缸边道:“是呀,我反倒有点不习惯,而且一下子从未婚少女切换到母亲的身份里,总怕自己言行太幼稚,不能照顾好他。”
“你本就是个半大的孩子。”
“昂?”
江恕摇摇头,不再重复。
常念沮丧地叹了声,又道:“因为晏清的事情,让你被伯父误会了,真是抱歉,我心里也不好受。”
江恕手上的动作忽然停下来。
原本江源不分青红皂白的误会和质问,对他没有造成任何情绪上的起伏波澜,但此刻由常念提起,他竟才感到一丝心寒和失望。
江源,作为一个父亲,就是那样不相信他的为人和品行。
“夫君?”常念小心唤了声。
江恕才回身,笑着温和道:“阿念放心,我会是个好父亲。”
“不。”常念摇头,认真道,“你当然是个好父亲,但我不是这个意思。”
意识到这个距离有些远,她向江恕招手,“你过来一点。”
江恕听话地过来,在她面前半蹲下身子。
常念微微起身,用湿漉漉的手臂环抱住他,声轻音软:“没关系,我永远都相信你。伯父只是急性子,脾气火爆一点,我们不跟他一般见识。”
原来是要安慰自己。
江恕心满意足地“嗯”了声,再放开常念,深深凝着她被水汽氤氲的眼,距离无声拉近。
鼻尖碰上的时候,常念却忽然推了推江恕,不自在地嘟囔道:“不要亲亲,我……我总担心亲一半晏清就回来了!”
对,那种奇怪的感觉就是源于江祈的到来让她有所顾忌。因为要是万一被撞破,真的会社死吧?
江恕大抵能理解她的心思,偏偏他要问:“那要是真如你说,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常念皱皱眉,脱口而出道,“就下次接着继续呗。”
“是个好办法。”话音落下,江恕也肆无忌惮地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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