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想到这时候江恕会推门进来。
光洁的地板上堆着湿润浴巾,也倒映出,常念未着寸缕的婀娜身姿,一双笔直纤细的腿白皙得过分,腰身纤细,及上——
空气静寂了那么一瞬。
“哎呀!”常念羞赧地转过身子,忙把刚翻找出来的睡衣穿上,可她动作乱糟糟的,也没个章法。
江恕怔愣立在原地,他目光头一回这样赤.裸而坦诚,进门来,从身后抱住了常念。
常念呆住,匆乱的动作停下了,下意识垂了眼眸,瞧见江恕的手……她轻轻咬住下唇,心尖倏的颤了颤。
原来是江恕冰凉的唇擦过她发烫的耳垂,又往前探了探,慢慢把怀里的人转过身子,去寻她咬出一个小小的白色牙印的柔软唇瓣。
“别咬。”江恕呢喃的声音微哑,却有魔力似的。
常念下意识松了力道,没想到那一瞬间被攻城掠池,完全占有。
手上攥紧的睡衣也掉到地上,后来她好像就是不小心踩着那一团衣裳跌倒在身后的大床。
夜空挂起星点,房内气温骤升。
终究是江恕舍不得亲太狠,放轻了力道,轻吻常念。
常念才得以缓口气,动作慢吞吞地推了推身上的男人,含糊着声音问:“干,干嘛呀?”
江恕适才微微起了身,凝望着身下双颊绯红的少女,良久,不知想到什么,发了狠地说:“不听话,干.你。”
常念再次呆住了。
天啊!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过了好一会,常念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磕巴问道:“你,你怎么忽然……”
“生气,越想越生气,忍不住现在就要说出来。”
江恕简单粗暴地开口,然后将人捞起来,紧紧抱在怀里,克制不住地问:“你手机写的都是些什么玩意?什么叫为了不留遗憾就分开?什么叫为了我好?你准备回忆相册来干什么?我们只是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只是检查,结果未定,不是预备后事——”
江恕忽然住了口。
常念瞬间明白过来了,难堪地别开脸,声音发闷:“谁让你看我手机了?”
江恕一默,声音跟着低下去:“私自看你手机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但我不许你有那种想法,就算……也不许!”
常念不说话了。
“常念,常念。”江恕连名带姓地唤她,一遍又一遍,直至常念的目光重新落回来,他俯身亲吻她的额头,说:“我有钱,人脉资源……我可以解决好这些事情,我向你保证,相信我,别犯傻,这种事情不许犯傻,知道吗?”
常念默默。
上辈子的宁远侯是没有钱吗?是没有权力吗?
可有些事情不是有钱有权就可以办到的,即使她身后是坐拥天下江山的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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