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十月后,京城一连几个阴雨天。
天气不好,朱启铎旧伤老毛病又犯了,晚上就寝时,方长无意中誉听到他的一声叹息。
方长誉关心道,“怎么了?是不是旧伤又痛了?”
朱启铎否认,“不痛。”
“骗人!”
朱启铎笑了笑,“痛也忍得住。男人怎么能喊痛?”
方长誉道,“我写了信这么久了,怎么庚桑大夫既没来京城,也没有给我回个信呢?”
“因为就没有寄。”
方长誉不悦道,“你不让他们寄?你太过分了吧!”
朱启铎安抚她道,“庚桑大夫一直在海边救治伤员,那边战事不断,更需要他。再说我这老毛病了,治也治不了。”
方长誉摸摸他的胸口,“有没有什么药,吃了能有所缓解?”
朱启铎道,“也就能缓解一时罢了。时间长了,人就会慢慢产生抗药效。也不是很痛,偶尔有一点,我能忍住。再说,我还没有孩子呢,吃药吃多了,万一影响生育怎么办?”
方长誉心想,这臭流氓!一天到晚就只想着这一件事吗?
“睡了吧。”
十月初五,阴雨天过去了,天气终于放晴了。
憋了好几天的白露,一大早就跑来栖梧殿找方长誉,“长誉长誉,今天放晴了,我想做一些点心,去探望方公子,你能不能陪我去呀?”
“哥哥白天都要当差,咱们现在去了,也见不到他人。不如,我去约殿下一起,咱们晚饭时去我家吃。”
“好啊!长誉真是谢谢你呀。”
方长誉笑道,“我帮未来嫂嫂,那不是应该的吗?”
白露马上就羞了。
下午,朱启铎与方长誉二人带着侍从,陪着白露一块儿到了方家。
到了方家,方长誉马上吩咐侍从们去准备晚膳。
天色渐渐晚了,方长至迟迟没有回家。
方长誉饿得肚子咕咕叫,往大门口看了看,“天色这么晚了,哥哥怎么还没回来呀?他也太勤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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