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她的应允,朱启铎等不到回去,将画舫窗户关上。
她好像明白了什么,原来,一切都是有预谋的,这是为她精心准备的陷阱。
秦太后手下有两个内侍,李娟与李衰兄弟二人,此刻在湖边巡视着。
“你看湖里是不是有条船呀?”
“还真是,好像还点了灯。我怎么看着,像是哪个侍卫和宫女在船上乱来。”
“对。”
“走,咱们去逮人。敢在咱们眼皮子底下做这事儿,这还能忍?”
两个内侍立刻找来一条船,风风火火地划过去抓人。
“谁在里头?赶紧穿好衣裳出来!”
船里头传来一声男人的训斥,“找死吗?”
“哎呀,是安王殿下。”
“安王殿下恕罪!”
“哪儿来的腌臜玩意儿,有多远滚多远!”男人的低吼声里透着不耐烦的杀气。
李娟与李衰没想到,他们打扰了安王殿下办大事,一个吓得腿软,一个直接就吓尿了,狼狈地逃回岸上。
李娟与李衰因着是秦太后的狗腿子,素日仗势欺人,可没少干这恶心事。
但凡哪个宫女和侍卫多说了一句话,这俩腌臜玩意儿就跟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情似的,都要记在小本子上,跳梁小丑一般,巴巴地赶去秦太后那儿邀功。
李娟与李衰已是没根儿的东西,心理阴暗,又欺软怕硬,还爱记仇报复,满宫上下都盼着李娟与李衰暴尸街头。
许久之后,画舫安静了,湖面也归于平静。
女人有点迷糊,无力地嗔怪他,“都怪你!让你回去你偏不。”
“哈哈哈哈……”男人朗声大笑。
十年来,他没有哪一天像今天这样快乐。小美人略显生涩,却让他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曼曼,今天开心吗?”
“人家困。”
“好,咱们回去歇息。”
小画舫终于靠了岸。
朱启铎用外袍罩住她,抱她偷偷摸摸地回了蕉雨汀。
把小女人安置好了,朱启铎才叫来李松霖,“去传本王命令,那两个腌臜玩意儿狗东西,一人杖责二百,只许打残,不许打死了。”
李松霖道,“殿下,李娟与李衰这两个腌臜玩意儿,是秦太后的狗腿子。”
朱启铎道,“本王打的就是秦太后的狗腿子。”
“是。”
本来,李娟与李衰两个内侍,在进宫时就已经挨了一刀,已经是半残废了,这回又挨了杖责二百,两个人是彻底成了残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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