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别扭,我昨晚都看过了。”
方长誉直往帐子外推他。
他倒是顺势起身,嘴巴却还不消停,“我也给你看了,你又不吃亏。”
再打开房门,侍女们进屋伺候主子梳洗。
早膳过后,吉昭宁来到门口,“殿下——”
朱启铎吩咐,“说。”
吉昭宁道,“李兰玉给您送来帖子,请您着便装,往三十六坊茶楼见一面。”
朱启铎脸又黑了。这个李兰玉是不是活腻了,还敢让他纡尊降贵去见?
“叫他来。”
方长誉拽拽他的袖子,“殿下您去嘛,兰玉哥哥……啊不对……李编修如果没有特别的要事,是不会专程请您去外头的。”
“本王懒得换衣裳,懒得车马劳顿回城。”
“我帮您换嘛。”
朱启铎打量她,“你这么殷勤干嘛?”
方长誉否认,“我没有。”
朱启铎一把将她捞进怀里,紧紧揽着她的腰,埋头在她脖子上啃了一口,“记清楚谁才是你的男人。”
侍女们来不及躲,都看到了这香艳一幕,个个羞得埋头。
方长誉呆呆地点头,“记……记住了。”
三十六坊茶楼,是韩国公夫人的产业之一。
朱启铎的马车一到,立刻有伙计上前迎接。
“贵客请随小人去包厢。”
伙计将他带到包厢门外,敲了敲门,“世子,贵客驾临。”
李兰玉打开门,退到旁边,“您请——”
朱启铎一走进去,就瞧见这包厢里重重叠叠地堆满了木箱子。
李兰玉关上门,行礼请安。
朱启铎目光落在箱子上,“搞什么花样?”
李兰玉把箱子打开了几个,里头全是白花花的银子。
“臣查获裴尚书隐匿的私产,变卖后共得了四百三十万六千八百两白银,现悉数交予安王殿下。”
朱启铎审视着李兰玉的脸。“为何交予本王?”
李兰玉回道,“因为臣不想上交国库。”
朱启铎蹙眉,“你可知你这是什么性质?”
“臣深知。”
“那你还敢?”
“这钱一入了国库,便又有大半要流回裴尚书之流的腰包。”
查获裴狗隐匿的私产就已经不容易,还得在秦氏眼皮子底下转移,还得想到那珠宝玉石古玩字画不实用,必须变现,而这么大体量的现银,没有过硬的关系都搞不到手。
朱启铎问他道,“这么大的事,你娘出手帮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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