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卧室门,发现家里是没人的,北璋刚想去洗把脸,脑袋里却嗡嗡地想起来一些片段。
好了,我又想起来了。
他一边刷牙一边窘迫地看着镜子,透过镜子看到了浴室。
昨天,就在这儿,胥南珠她洗澡。
北璋扭开水龙头,哗啦啦的冷水接了一盆,他双手捧水拍打在脸上,刺痛地他皱起眉头。他面容难堪,痛苦挣扎。
以后都不许想了。
又到了晚饭,这次是胥家的团圆饭。
胥母亲自下厨,一道一道江南菜落桌上台,看的老人家眼花缭乱。外婆是喜欢江南菜的,她早年间嫁了南方人,吃得最多的也是南方菜。
胥母招呼大家坐下:“这过个晚年!大家热热闹闹的,一起说说话!”
等大伙都入座了,胥父让南珠去拿了几瓶啤酒,举着杯子去碰北璋。
“我们父子俩,喝点。”
北璋点点头:“那我只喝一瓶。”
南珠站起来把酒杯推到了北璋面前,又坐了回去。胥父小酌两杯,不像外边的五粗大汉划拳猜酒。
外婆问南珠:“南珠啊,昨晚睡得好吗?”
有心人才能发现,此刻北璋的耳朵动了一下,认真地听。
南珠给外婆夹了些软和的菜:“挺好的,客房的床软乎呢,一个人睡也不冷。”
“小北啊,爸爸,跟你商量件事儿,我和你外婆提过了,还得听听你的意见。”
北璋盯着胥父,平和地:“您说吧。”
胥父看了看女儿,眼珠轱辘轱辘又转向儿子,闷下一口热酒,半晌,他开口,带着一丝询问:
“明年下半年,南珠跟你在这边住读高中,你看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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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迟了
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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