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半天,竟然又是这样的一句。
警察小哥不再对牛弹琴,摔门而去。
梁文安坐在原地,长长呼出一口气。
望着纯白的天花板,有些怅然。
就算她自己也不记得,就算她自己也不知道。
但是她相信,她相信这个自己印象里没有见过一面的胞妹。而不是那个将她遗弃在寒冬腊月,偏僻角落里的生父。
“梁文安啊,我相信你。”
“你在说什么?”
进来的小伙儿说:“走吧。”
梁文安站起来,跟着他走出去,还是想要解决自己的疑问:“诶,如果我在这里签字画押,你们有绩效加成吗?”
“绩效……轮不到我们吧?这是荣誉啊!”小伙儿说:“不过就我们头儿那点工资,靠的都是情怀。”
“情怀……”梁文安回味一会儿,由衷敬佩道:“厉害啊。”
第二天,梁文安被移交看守所。
又有人来探望。
这人西装笔挺,五官硬气。跟严行一起来的。
“什么表情?”他说:“吓得都不会叫爸爸了?”
梁文安第一次见到他,有些发愣:“……好久不见。”
爸爸这个词,对于她来说,简直就是贬义词。
“你妈妈也想来的,但是她太激动了。”梁爸说:“怎么样,这里有人欺负你吗?”
梁文安说:“没有,就是很无聊。”
“监狱生活,爸都没体验过啊。现在你真的比我厉害了。”梁爸有些羡慕的感慨道:“既然是我女儿,不能怂啊。”
严行:“……”
梁文安点头:“不怂。”
严行心道,怂屁!你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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