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挠越痒的那种,他都快忍住不收回手了,微微睁开眼,看到她一脸认真。
罢了,忍着吧,也不这究竟是谁在讨好谁。
“宝贝,你当年不是号称自己按摩很在行吗?”
安馨按完手臂,看他很满意的样子,又自告奋勇地要给他做足底按摩,心里暗暗得意自己的自学能力,看个视频就可以出师了,真是机智聪颖的美少女!
而顾司炎脸上虚伪的满意已经挂不住了,忍不住说话,转移她的注意力。
安馨果然停下手中的动作,歪头疑惑:“嗯?有吗?”
“嗯,是谁当初看见我头疼,自告奋勇地要给我按摩来着?”
“好像是有那么一回事。”
刚刚在一起那会儿,第一次别后相聚,看到他的疲态,忍不住心疼。没吃过猪肉还见过猪跑吧,想来按摩不就那样?于是自告奋勇了。不过那时候顾司炎也没有接受她的殷勤,还夺走了她的初吻。
“现在技能退化了?”
“啊?”她反应过来,“好心当成驴肝肺!”说着拿毛巾擦掉手上的精油,起身往屋里走。
顾司炎笑笑跟上,听到她边走边嘀咕,“果然结婚了就开始嫌东嫌西了。”
然后他就被关在了房间外面,门板甩得有些响,他险些就撞上。
微微皱眉。
她最近炸毛的次数,有点多。
安馨早就猜出来许师兄打的什么算盘了,还不就是想让她到他的事务所去上班,她谢绝他的好意,也有些不好意思,电话里说有些不近人情,所以赴约是必要的。
虽然她在路上就已经打好腹稿,但面对许师兄的莲花之舌她还是应对无力,她想她放弃做律师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她大概就只适合研究型的工作,或者与法学无关的工作。
“师兄,你看,我连你都说服不了,我这口才也就这水平了,别拖了你律所的后腿。”
许易挑挑眉,“咳,你看你说的,这a市有几个人能说得过我?你可别谦虚,我这也是谈判桌上那么几年给练出来的,你这起点,到我这年纪肯定能做得比我好。”
他伏在桌上,凑近,微微笑起来,冲她使眼色,“不会是,大醋缸不让你出来工作吧。”
他的话理应是问句,他的语气却是肯定句。
安馨拿起面前的咖啡抿了一口,悠哉悠哉地打太极,“你猜。”
用顾司炎挡一挡也不错。
许易果然脸色一变,往椅背靠去,皱着眉思考了一会儿,正色道:“顾总要求,那我就不敢挖你了,不过师妹啊,还那么年轻就做全职太太,这太颠覆我对你的认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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