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负羡的运动服。
这头四个人加一个周斯理,动作一致的看过去。
这帮黑衣人已经随负羡行至仓库最空旷的区域,那扇木门后,肖骜他妈跑出来。
他妈看见肖骜,赶紧过去,脸上哪儿有什么惊惶之色?
负羡攥攥拳头,活动一番手指筋骨,抬腿就是一脚,把眼前黑衣人踹出半米,剩下一帮人‘呀’一嗓子,全围上去,负羡面无表情,来一个解决一个,来两个解决一双,真真过了一把瘾,把最近因婚礼压抑的部分全都释放出来。
可怜了这些打手,一个个不是缺胳膊,就是断腿儿。
把最后一个人撂倒,负羡扭头,看向那扇木门,周斯理父母缓缓走出来,抖着身子靠近。
负羡不嫌他们走的慢,岿然不动。
他们行至负羡跟前,哐叽一声给她跪下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负羡面无表情,像一只孤傲的凤凰,睥睨着他们,“你们不该,以肖骜的安危来激我,你要知道,如果他真的在你们手里出了什么意外,我会,要你们的命。”
她音量不大,但整个仓库的人,都听到了。
肖骜嘴角微微扬起,他的负羡啊。
高峤臂膀撞撞肖骜肩窝,“六哥!可以啊你!原来六嫂那么爱你呢?”
封疆羡慕死了,“唉,你说你是什么命啊?真他妈叫人嫉妒!”
傅伽默不作声,他不想掩藏他内心的刺痛,幸好,如今痛的次数越来越少了。
肖夫人本来没什么可怕,自被苏沁芳骗至此处,一没惊慌失措,二没哭哭啼啼,这会儿倒是哭了,“我这儿媳妇啊,我怎么能那么满意呢?儿啊,你上辈子做了什么造福人类的好事哟,我都觉得我们羡儿跟你吃亏了、委屈了。我的羡儿哟。”
高峤嘴角抽搐,“干妈,你还真是六哥亲妈。”
肖骜见惯不怪,自从负羡入门,他妈怎么看他这个亲生儿子,怎么觉得不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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