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牵到椅子上坐下,拿小勺,一勺一勺喂给她。
表妹被五花大绑,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不想看他们撒狗粮也没办法。
负羡说:“好像热过之后,有点咸了。”
肖骜皱眉,自己喝一口,咂么两下,“是有点,不喝了,等会儿给你煮一碗新的。”
说着,他把粥碗放下,终于有时间面对地上那个不怕死的。
表妹平常的和颜悦色陡然转变成凶神恶煞。
肖骜看着她,问负羡,“她怎么不说话?”
负羡走过去,把她筋缩穴上的针拔-出来,表妹适才折腾起来。
肖骜把负羡手拉过来,把针拿走,“什么东西,你也不怕扎了你。”
“针灸用的。”负羡说着把针灸包拿出来,“放这里。”
肖骜放进去,收好,“还会这个呢?”
负羡:“我不会。”
“……”肖骜同情的看了一眼表妹,“那你也敢给她扎。”
表妹找不到插嘴的地方,仍然插了嘴,“所以,很累、动不了,是你们装的!”
肖骜把负羡拉进怀里,腿给她坐,“累是真的,但没累到动不了。”
“操!从没见过你们这么无耻的人!”表妹骂出声。
肖骜说:“如果不装做很累,你又怎么会现身呢?我们又怎么能抓住你呢?”
表妹眼眯起,“我还是低估你们了。”
肖骜手环着负羡的腰,“你这人又没记性,一而再就算了,你还再而三,犯蠢没够?”
表妹咬着牙,咬肌抽动,眼几乎要瞪出来。
“记性不好吃点健脑片,狗都不会在一个地方被人用石头打两次。”肖骜嘴很贱。
夜很黑很静,被一盏老式烛灯烫了一个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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