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妈……”
“……”肖骜竟然把一代宗师入的说了脏话,突然有种成就感。
他更用力,撞的更频繁,肉贴肉的脆亮的声音充斥在整间房。
负羡忍忍忍、实在没忍住,叫出声。
肖骜低吟一声,“放松,你绞到我了。”
负羡哪控制的住,后背贴在门上,蹭的火辣辣的疼。
肖骜难得细心,一直轻柔的托着她后背,她背没蹭两下,他手背可遭殃了。
但在兴头上,哪顾得了那么多。
房间里一盏小黄灯明明灭灭,他们青天白日的,疯狂而毫无保留的交缠。欲望全化作行动,伴着声音,飘向门外,荡在山间。
肖骜在青春片儿里学到的新姿势,终于有机会实际应用,要命的缠了负羡整整半天。
一次一次。
到负羡最后终于负荷不了,肖骜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离了她。
他把她抱上床,在她唇角亲亲,“我给你放热水。”
负羡虚的不行,感觉骨头和血肉已经被拆开,分离。
肖骜嘴角微微扬起,他的负羡啊,怎么就那么叫人要不够呢?
放好热水,他把负羡抱进浴缸,给她洗掉他留下的痕迹,还有一身汗津津。
重新抱回床上,肖骜要走。
负羡拉住她,仍阖着眼,“你去哪儿?”
肖骜捏捏她手心,“我跑不了。”
负羡才不是怕他跑,是因为……
“师父,周先生问您是不是不舒服,怎么又睡了。”冬芽的声音。
周先生?肖骜还没反应过来,火气已经未卜先知的冲出喉咙,“什么周先生?”
负羡睁开眼,“没谁。”
肖骜怎么看怎么觉得她是在心虚,“你还真给我戴绿帽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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