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肖骜总在找各种话题,跟负羡套近乎,负羡从始至终就一个表情应对,一句话没有,饶是再有耐心的人都受不了,可肖骜就能乐此不疲的废话连篇。
“非洲你这样的志愿者太多了,以为自己有多大能耐,但百分之九十九在经历这一遭之后,心态都崩的不能要了,现在你才刚刚踏入,给你个建议,就此收脚,别靠近了。”肖骜突然扯进严肃的话题,但说话态度还是没多正经。
负羡也有给他的建议,“有钱多干点人事。”
肖骜笑,“你是说我狩猎,干的不叫人事?可我又没参与,我顶多算个随行。”
负羡知道他不会轻易承认,她会自己找到证据的。
肖骜又说:“你可别忘了,我晕血。”
负羡想起他几次装蒜,“谁知道你是不是装的。”
肖骜对她质疑他这个行为很不高兴,“我看上去像是那种人吗?”
负羡不说话了,关于这一点,她也能找到证据。
“别想着等会儿找到点什么我狩猎的证据,这样可就说明,你不是奔野生动物保护来的,纯粹是奔我来的。”肖骜偏头看她一眼,嘴角挂着浅笑。
负羡眉心微微朝中聚拢,但仅有一瞬,短暂的叫人难以发现。
果然,她早上那身紧张感不是没来由的,肖骜太深,想从他身上拿到什么,没那么容易。
她云淡风轻的说:“你别紧张,我对你没兴趣。”
“不不,”肖骜看着前方,“你理解错了,我希望你对我有兴趣,尤其对我的体魄有兴趣。”
负羡轻哼一声,偏头面朝窗外。
到俱乐部,肖骜带负羡进门,顺手上锁,往沙发上一坐,“咱们,是来文的,还是武的?”
负羡双眼迅速打量四周围,除了一张总统照贴在正北方墙上,左右是两把猎刀,没什么能叫她付诸注意力的东西。她走向那张总统照,拿下把猎刀,“你说的武,是哪个武。”
肖骜走过去,把另一把猎刀摘下来,“当然不是跳舞的舞。不过你要是想跳,我也可以。”
负羡拔刀出鞘,左脚后撤蓄力,一刀刺出,祭出一式八卦刀。
肖骜闪躲及时,一把攥住负羡的手腕,用力往下压,在她另一只手出力之前,扣死,把她半个身子置于腿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还有别的招吗?”
负羡弃刀出拳,身体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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