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他嗷嗷叫唤。
朴贞恩撇撇嘴,“你好没用哦,打个针而已,叫成这样。”
肖骜不高兴了,“我是叫我的手!”
朴贞恩看他,“那也是你活该,抱着负羡姐姐的手一直亲。”
肖骜更不高兴了,以为亲了嘴,没想到只是手。
哈士奇在旁边看着他,一点愧疚之意都没有。
“你还看!都他妈你干的!”肖骜从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狗。
哈士奇傲娇脸上线,甩尾巴走了,留给肖骜一个屁股。
肖骜起来,追过去,在里间门口,看见负羡被一团暖黄包裹,她也的确戴着眼镜,跟他梦里相似度百分之百,唯一不一样的是,桌上没有甜甜圈,而负羡也在第一时间扭头,手也同时合上电脑。“谁让你进来的。”
“我来,跟你说个谢谢,”肖骜说着,抬抬手,“还有,晚安。”
负羡没应,只是看着他,眼神传递的意思是:我知道了,你可以滚了。
肖骜笑容不减,冲负羡摆摆手,退着离开,并体贴的关了门。转过身来,他眼神变得凌厉。
负羡起身走向门口,靠近门面,听了许久,确定肖骜走远,又回到电脑前,掀开,刚拍过的肖骜的正面照重见天日。
她对比在网上查到的资料中的照片,确定这个肖骜就是目前持低迷状态的煤矿行业中一朵牡丹。肖氏集团所有企业的下坡路阶段在肖曜时期已经发酵过,现在的肖氏,在肖骜带领下,蒸蒸日上,在媒体大肆报道煤老板时代已经彻底崩盘的如今,显得鹤立鸡群。
这样一个人物,可能没有当年那狩猎的慈善家影响力大,但如果采集到的、他狩猎的证据多,都能一击致命,通稿和水军再跟进到位,应该也能掀起浪花。当然,只要能掌握他狩猎的证据。
门外的朴贞恩摸着哈士奇的狗头,“它是公的还是母的啊?”
肖骜瞥过去,“你没看你一摸它,它那玩意儿就往外伸吗?”
朴贞恩歪头,真的去看它的小鸡鸡。
肖骜觉得这个画面辣眼睛,扭头,睡觉。
朴贞恩看完一脸惊喜,“真的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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