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峤反驳,“虽然只有一米,但都是泥啊,你知道我踩着泥多不好上去吗?”
封疆看着肖骜,摊摊手,意思是,别跟他说话了。
肖骜觉得也是,扭头瞥一眼傅伽,“这回你错了,小看他是对的。”
傅伽挑唇浅笑,未置一词。
高峤作为一个成天被群嘲的人,他们对他任何态度他都已经习惯,他现在最不好受的,还是哈士奇,到现在都没回来,光想想就难过的无法呼吸。“我的哈士奇啊——”他号丧。
封疆说:“别嚎了,搞不好已经让人吃肉了。”
高峤不接受,去捂他的嘴,“赶紧给我呸呸呸!那好歹也是一条命,你还有没有点同情心!”
傅伽冷不丁插嘴,“你狩猎那些也是命,也没见你眨一下眼。”
高峤现在不想聊这个,“我的哈士奇啊——”
肖骜听不了他嚎,烦,过去踹他一脚,“出去嚎去。”
高峤转身抱住他,“六哥,哈士奇就跟你亲,就面对你时尾巴摇个不停,你忍心不管吗?”
肖骜还真忍心,“回去我再给你买一只。”
高峤不要,就要这只,养了那么多年,已经产生感情了。
三个人看着高峤一个大老爷们跟个娘们一样磨叽,最后心软,一起去给他找了。
毕竟跟他也已经产生感情了。
四个人,兵分四路,一人一个方向,说好了,找得到就牵回来,找不到就拉倒。
几个哥哥都同意帮他找了,高峤自然不敢再发表什么意见。
早闻津巴布韦通货膨胀之后,整个国家飘飘摇摇,往日辉煌一落千丈,可第一次踏上这片土地,肖骜觉得,纯粹放屁。撇开治安,随处是类似于欧洲小镇的风光,压根儿也没多差劲。
可想国人对这地界儿真是误解太深,哪儿来的动荡,哪儿来的蛮荒。
肖骜往南,开着车,一路走马观花,也没仔细找,可偏偏就叫他找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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