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困住女人,女人呜呜咽咽在地上动弹不得。这幅场景,糜烂又变态。
嘴巴双脚双手都被紧紧钳制住,翟悦城的指腹有一层粗粝的茧,摩擦着林捻念的肌肤。像隐形的粗麻绳厚厚勒住林捻念,刮蹭着她如细小石砾磨着林捻念心房。
在闷仄的手腹空间里,林捻念嗅到翟悦城手心的汗水混糅着她胸肉上的香水味,晦涩微妙。像橙色墨水滴在洁净水中,缓缓洇染渐递,林捻念神经一抽,张着裹满精水的口,轻轻咬住翟悦城手心的肉。
精液混合着口水在嘴角不断滑下,从翟悦城的指缝中淌淌流落。窒息的咸腥浓重滚入翟悦城的眼里,好不刺眼。他微微松懈钳制,新鲜气流顺着指缝溜入林捻念鼻子中,才稍缓过气来。
喑哑的声音传来:“力气这么大,装了这么久的白莲花人设就这么崩塌了?要么吐出来要么吞进去,穿好衣服赶紧走。”
浑身都被控制住,林捻念眼睛仰头委屈得狠狠瞪住翟悦城,黑色眼珠一动不动,涩得泛起氤氲水光。
林捻念也知道此地不宜久留,目的达到了,再留下去,肯定会被人察觉。
收拾好衣服,嘴角还残留着透明晶亮的白色乳液,紧紧夹着颤巍的双腿,防止花穴里的蜜水流淌出来。扶着桌壁,跪着还不忘从翟悦城的双腿缝隙中钻出来,双手撑在他的大腿上,身体向上,飞快在翟悦城嘴上啄了一下。
翟悦城还没缓过神,林捻念就像鱼儿一般,快速溜出翟悦城的胸膛,拽着包包,从后门溜之大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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