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孩子身体最重要,钱不是问题。”
“谢谢。”明生郑重道谢。
陆风很少见他这么正经,有些不习惯,“挂了……”
“应该就在这个区域。”岁成指着屏幕上闪动的地图标志。
“东区?能不能再缩小范围?”宋子衡凑近屏幕,皱了皱眉。
为了何西飞的事,他经常会来丰城,对这里比较了解,地图上显示地虽然只是一小片,范围却很大。
就他们几个人,只怕来不及。
岁成快速敲击键盘,陆风盯着手机,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此时祁无咎的电话打了进来,询问他对于吴医生的婚礼有什么想法。
他虽是心不甘情不愿接手为吴医生筹备婚礼事宜,但吴医生对他很好,也不可能随随便便敷衍了事。
一旦操办起来,就有各种问题,他向来对未知充满好奇心,做起事来也就兴致十足。
而且如果碰到繁琐的事,他只需要直接把麻烦丢给宋家人就好。
说白了他就是个袖手旁观的甩手掌柜,顶着吴医生娘家人的身份,悠闲地喝茶吃点心,观察他人团团转地忙碌着。
宋老爷子知道他是陆风的朋友,而且又是什么都没经历过的小辈,就把他当贵宾招待,放在一旁供起来。
至于婚礼的事,他不会也不敢全权交给他。
说得委婉是不想贵客累着,直白一点就是毛没长齐的小子懂什么,连个女朋友都没有,极有可能搞砸了他儿子的婚礼。
祁无咎乐得轻松,看到什么不了解的嫁娶风俗,就问老爷子。
老爷子忙得晕头转向,还要花心思应付他,到了晚上把人送走,只盼他第二天不要再出现。
“唉,小祁怎么回事?这个要问那个要问,还嫌我不够事多吗?”
老爷子等宋子毅把吴医生扶回房间,才敢嘟囔着抱怨两句。
小碗儿给他倒茶,笑着替祁无咎解释,“其实这种事我们小辈的都不懂,祁先生也是为了妈妈才虚心请教学习。”
“你的意思是说他不但不烦,还虚心好学?值得表扬?”老爷子挑眉。
那小子哪里像是要帮忙的样子,分明是玩心太重,把这么重要的事当游戏。
“我没这么说。”小碗儿转头去拿小玻璃壶。
祁无咎每次来她都会用这个玻璃壶给他倒热水,让他泡自己带来的花茶或茶叶。
“你是没这么说,但你就是这么想的。”
宋老爷子这才注意到孙女胳膊肘往外拐得厉害,“你干嘛帮他说好话?”
好歹也是驰骋商场多年的人物,就算老眼昏花,却不瞎,孙女在人家面前表现得太反常。
“他是哥哥的好朋友,我当然要帮他啦。”小碗儿岔开话题,“我困了,要去睡觉了。”
老爷子哼了一声,赌气地不去看她。
窗外夜色渐浓,儿子孙女都不陪他,他这个孤寡老人只好找亲家聊天。
大晚上睡不着的不只有宋老爷子,医院里,单若薇盯着窗户上映出的墨镜男身影,不耐烦地搓着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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