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刀鞘把容琤抵在老人下巴上的刀拦下来,“好了,人都晕了。”
容琤把刀收入鞘,转身离开,“我叫人把他抬回去。”
-
仇族长再醒来,是在军营里。
一睁眼,几个小辈便围上来,叽叽喳喳地喊。
“大伯,你总算醒了。”他的侄子仇飞川惊喜道。
年轻人把仇族长扶起来,给他倒了一杯水。
仇族长喝了几口水,方才因喊叫而嘶哑的喉咙总算好了点。
他把小辈看了一遍,见一个没少,松了口气。
“飞川,”他道:“我们在哪里?”
“在杭将军的军营里。”
仇飞川道:“是杭将军救了我们。”
他的语气含着劫后余生的庆幸,“那些刺客来得太突然了,我都没反应过来。”
“是啊!”仇飞川的弟弟也道:“真的太险了,我和哥哥差点就被那刀给捅死。”
“不许说那个字!”仇族长呵斥道,自从经历大殿中那事后,他便听不得这个字。
“好好,我不说。”仇飞昂住嘴。
仇族长放下杯子,从榻上下来,“杭将军在何处,我要跟他谈谈。”
仇家追随容敛,与容琤及杭文曜敌对,他们救人,总不可能无缘无故,定有所图。
没等他走几步,帐帘就被掀开,容琤率先走了进来。
仇族长的腿一软,后退几步,倒在榻上。
不知为何,面对容琤时,他总有一种莫名的畏惧。
杭文曜也进来,后面跟着一个年轻人。
那年轻人见到仇族长,神色激动,“大哥,你没事就好。”
仇族长神色复杂,“子锡……”
“七叔,你也在这里!”仇飞川激动道。
几个小辈见到熟人,皆有些高兴,“七叔,你不是去了扬州做太守吗?”
“我一月前进京述职,因事滞留。”
仇子锡安抚住小辈,望向仇族长,“大哥,你应该猜到我来是为了什么。”
仇族长神色不变,“子锡,如果你是来劝降的话,我告诉你,那就不必做无用功了。”
他站起来,勉强朝容琤走去,“摄政王,您救我仇家人,老夫感激不尽,金银财宝,无所不奉,但其余的,恕老夫拿不出来。”
“仇族长不必急着撇清关系。”容琤的声音依旧带着轻微的哑意,“先看过我的东西再说。”
--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