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儿子默默吃瓜,此时忽然伸出一条狗腿拍了拍骆窈。
骆窈低头一看,那双暗褐色的狗狗眼耷拉一半,显得有点困,好像在说——差不多得了,你俩进屋聊成不,别打扰我睡觉。
骆窈:“……”
她听见男人轻笑了声,下一秒自己忽然腾空而起,骆窈心头一跳,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
纪亭衍抱孩子一样将人抱在怀中,一只手还托在骆窈颈后,仰起头,将她的嘴唇往自己的方向送。
“先进去,有些事儿不好当着孩子面。”
骆窈咬了下他的嘴唇,一心二用地腹诽:呵,领了证的男人。
门在身后缓缓合上,鞋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脱离脚跟,然后随意地落到地毯上,连闷声都没有。纪亭衍与她额头抵着额头,鼻尖碰到一起,这样近的距离,亲吻很难经过思考。
他吮的力道有点重,骆窈饭后没再补口红,此时的唇瓣却泛着热烈的艳色,看得纪亭衍眼神一黯,又贴了上来,舌尖一点点温柔地舔舐,安抚一般,反倒令骆窈更加受不了,整个背脊都麻了。
“跟阿姨说通了?”
没来由的一句话,骆窈却听懂了,手指贴着他的喉结笑了笑。
她知道他向来聪明,情商更不差,一旦开了窍,成长速度绝对比旁人快,但她仍然无数次地感觉到了惊喜。
以前的骆窈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与任何人走入婚姻,这副注定会腐坏的枷锁,把爱拉入现实,填充算计和肮脏,没有自由,也没有结果。
她不是全然悲观,只是不相信自己有如此幸运。
所以纪亭衍说他因遇上自己而感到庆幸时,骆窈才会那般震动,震动于她竟真的遇上了这么一个人。
他从不给自己施加压力,始终将主动权留给自己,他给的爱像他这个人一样,温和、安定、强大,永远保有自由。爱上他之后,骆窈才明白,婚姻不是筹码或归宿,而是在相爱的旅程中,一个长久的仪式。
指腹不轻不重地摩挲,若有似无的触感带动了喉结的滚动,骆窈低下头,指尖挑开他胸前的扣子,速度很慢,每一帧的动作仿佛都在挑逗神经。
她不再追问了,手指落到他心脏的位置,感受着肌肤下强烈的跳动,一下一下打着拍子。
男人的眉宇疏朗,动情的艳色染上眼尾,然后顺着双颊,从脖颈一直往下。
骆窈的眼神迷离又妩媚,紧紧地抓住他的目光,带来一种极度的侵略感。
男人动了动,想要拉进彼此的距离,骆窈却按住他的嘴唇,任由潮湿灼热的呼吸在两人之间交互融合。
几秒钟的时间,纪亭衍的双眸压抑着欲动,他吻住了压在唇上的手指,那指尖如同刚剥壳的荔枝,又似枝头绽开花苞的玉兰,还带着她身上的甜香。
--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