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有事,没什么胃口,就直接上了楼。
可他上了楼一看,辛亚的枕头还在,被子孤零零地团在一边,甚至他的衣服还挂在床头,辛亚人却不见了。
他急忙走进去,往卫生间里一看,人不在。
他匆匆跑到走廊,对着楼下就是一嗓子:“你俩看到辛亚了吗?她怎么没在卧室!”
楼下,属于田甜的女音传上来:“我俩一直在这儿吃饭呢,没看见姐姐出去。”
没看到?那人应该还在楼上。
陈斯新挨个房间走了个遍,最后发现辛亚卧室旁边那间总是锁着的门,居然能打开。
他推开门进去,直接映入眼帘的便是对面那张大床上面挂着的一张结婚照。
陈斯新几乎立即意识到,这间屋子曾是辛亚爸妈住过的屋子。
他轻轻地往里走着,发现这间屋子似乎还连着个阁楼。
陈斯新走向墙角的螺旋楼梯,探出头,大约九平米见方的平台上,辛亚坐在一个水泥石台上,盘着腿抬着头。
似乎在看星星。
陈斯新又喜又气。
害他担心她出了事情,原来是在这里发呆。
先回楼下把自己那件衬衫和刚出门买的那些甜点取来,陈斯新重新回到平台上。
在辛亚平静的目光下,陈斯新走到她身后,轻轻把自己的衣服给她披上,多少有些嗔怪的意味。
“上这儿来怎么不和我们说一声。突然找不到你,把我们急坏了。”
辛亚静静的看了他两眼,突然一笑:“坐吧。”
陈斯新这才看见,铺在水泥台上的薄毯下,就在辛亚脚边,水泥台下面的空隙,放着一箱啤酒。
“中午喝那么多?晚上还喝?”陈斯新气怒道。
“唉,你看看清楚。那哪儿是啤酒啊?这眼神儿。”
陈斯新蹲下来,扒开了那个满登登的箱子。
嗯。
绿色罐装汽水儿。
陈斯新从里面给自己拿了一罐,学了辛亚,也盘腿坐在水泥台上。
这次,语气轻了许多。
“不知道你家房顶还有这么个好地方。”
“好吧。以为我爸妈在的时候,我家每年都在这上面种花种菜。有时候还在这上面烧烤呢?”
陈斯新吃惊地说:“这上面还让烧烤呢?”
“以前没人管。后来说容易着火,不让了。”
几句话说起来,辛亚逻辑挺清晰的。
陈斯新不由问她:“你好点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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